我又一次领会到了书记的领导艺术,也多少悟到了一点证至的味道。
刑燕回来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笑了。
我故作没反应她的内容,岔开话题问到“裴华昨晚休息的好吗?”
“还行吧,不过她后来醒了就没怎么睡着。我困的要命,她也不让我管她。早上到是享受了她的早餐。”
她不在意的说。
“那就好。没出什么事就好。”
我忙说。
“在我那儿能出什么事啊?”
她反感性的说了句。
“她不是喝醉了吗?我担心她再难受。”
我搪塞性的解释了句。
知道了裴华没事,心里也安稳了好多。
也只有时间能疗她的内伤了,我这样想着。
“中午你不要睡了,跟着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她突然说。
“去哪儿?”
我回过头来,问了句。
“上午我感觉那个主任想的和说的有点不一样,是不是守着书记不敢讲啊?我想再找找他。”
她解释说。
“有那个必要吗?你也不会问出什么的。再说了,时间也不允许啊?”
我说。
“我只证实一个问题,就是说他说没说真话。”
她很认真的说。
哈哈……我笑了。
一个另很多人敬畏的记者怎么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想法竟和孩童差不多。
“你笑什么?”
她问。
“你不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吗?”
我反问。
“只要你跟我去,我就有办法。”
她使用了激将法。
我也怀揣着好奇,就答应了她。
我们到了办公楼下,她告诉我让我在楼下等,她自己独自去二楼主任办公室,让我十分种后再跟进去。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别问了,一会就知道了。
这丫头不是在害我吗?
这么冷的天,把我晾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