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习惯丈夫的行为。
“不过能让我们局里多点异人是好事,每次招收新异人都很麻烦……”
…
公交车靠站的气鸣声响起。
老式汽油公交车很快就要被淘汰,也许这趟路是这辆公交车最后一趟。
赵春同下车,慢跑前去中医院。
期间。
他去打了一次饭。
打饭的人还有一个死气沉沉男子。
赵春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人的眼神让他想到了小玲。
“小玲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晚上后小玲和孙阿姨以及杨帆不见了,他听禁管局的人说,似乎是在局里面的特別休息室居住,还有检查身体情况,其中杨帆似乎待遇很差。
“那个人听说妻子死了,这几天一直在医院,不愿意离开。”
饭店女老板小声道。
“这样吗?”赵春同回望男子背影。
突然,他隱约间看到男子口袋有一个摺叠的白纸尖。
嗯?
赵春同惊愕。
不给他继续观察的时间,男子走进拐角,身影消失在视野中。
“纸飞机?”赵春同咕噥,这时候他又看到身边打菜的人口袋也有纸尖。
打菜的人感受著赵春同视线,眉头一皱。
“怎么了?”
赵春同看向他的口袋:“你那是……”
“医院报告单,怎么了?”打菜的人不喜欢被人这么关注,不耐烦道。
“没事没事。”
赵春同道歉。
隨后,他打车前往住院部。
…
“哎哟,公务员来了。”邻床的家属大叔笑著调侃走进门的赵春同。
三天前隔壁病床,中风瘫痪的大妈儿子听说靠近了政府单位,工资很高,让人羡慕。
“別这么说。”
赵春同靦腆一笑。
隨即,他看著父亲和母亲:“爸妈,我得到了重点培养,我还得到了领导赏识,他们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他们提前预支了钱给我,还有一个奖金。”
他含糊將消息用別的方式说出来。
口袋一叠钞票拿同时取出来。
“我的妈呀,这有两三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