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根肩带滑落。
整件吊带裙的上半部分,彻底失去了支撑,堆叠在我腰间。
我的上半身,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灯光下,胸部的轮廓清晰,皮肤在冰冷的空气里激起细小的颗粒,深褐色的乳晕和微微凸起的乳尖,像两枚冰冷的印章,盖在苍白的底色上。
那道淡粉色的剖腹产疤痕,在平坦的小腹上,像一道无声的嘲讽。
房间里死寂。
只有周凯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和他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他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死死地盯着我赤裸的上身,眼神里是翻江倒海的震惊、羞耻、恐惧…以及,一种被强行撕开所有遮羞布后,最原始的、生理性的冲击。
他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成一种难堪的猪肝色,身体筛糠般抖动着,双手死死抠着沙发扶手,指节青白。
“看。”我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波澜,“这就是女人的身体。没什么神秘的,也没什么可怕的。一堆肉,几个器官。”
我甚至微微挺了挺胸,让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更清晰地展示在他惊恐的视线里。没有羞涩,只有一种职业性的、近乎冷酷的展示。
“你不是不行吗?”我盯着他,目光锐利如刀,刺向他双腿之间,“现在,看着我这里,告诉我,你硬了吗?”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
眼神慌乱地向下瞟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又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移开,死死闭上眼,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摇头,汗水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滚落。
“废物。”我冷笑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连看都硬不起来?你比我想的还要废。”
我看着他紧闭双眼、浑身颤抖、几乎要崩溃的样子,心里那股扭曲的掌控欲得到了病态的满足。很好。恐惧和羞耻,是摧毁旧有认知的第一步。
“睁开眼!”我厉声命令,“看着我!这是命令!”
他被我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猛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屈辱,被迫再次看向我赤裸的上身。那目光,像在受刑。
“很好。”我放缓了语气,但依旧冰冷,“保持住。看清楚。记住它的样子。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粗重压抑的喘息和我平静的呼吸。
惨白的灯光下,一个赤裸着上身、眼神冰冷的女人,和一个面如死灰、浑身颤抖、被迫直视的年轻男人,构成了一幅诡异而极具压迫感的画面。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真丝的冰凉气息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恐惧和汗味。
我耐心地等待着。像猎人等待猎物耗尽最后的力气。
终于,他紧绷的身体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松懈,那死死盯着我胸口的眼神,也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不易察觉的涣散。
那是一种精神高度紧张后,本能的、短暂的疲惫和松懈。
就是现在。
我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弧度。
“看累了?软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再次精准地落在他裤裆的位置,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的变化。
他身体又是一僵,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慌和茫然,完全跟不上我的节奏。
“没关系。”我靠回沙发背,姿态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从容。
然后,在周凯惊恐到极致的注视下,我抬起右手,没有去拉上滑落的肩带,而是…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将手指移向了自己赤裸的、深褐色的乳尖。
指尖带着凉意,轻轻触碰上那微微凸起的、敏感的顶端。
“眼睛累了,那就看点别的。”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蛊惑般的、冰冷的磁性。
指尖开始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画着圈。
“看这里。”我命令道,目光依旧锁着他惊恐的眼睛,“看清楚,我是怎么碰它的。”
我的动作很慢,很清晰,没有任何情欲的挑逗,只有一种冷静的、教学般的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