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谢筠熙竟有些听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只能见缝插针地提问。
“哦对了,老大,我们接到线人来报,说是看到花昀在那间新开的酒楼里出现过。”
徐柒和陆贰一秒正经起来,向李时丰汇报。
“新开的酒楼?”谢筠熙歪头。
“像香楼这种地方,不可能彻底杜绝,既然陛下将它封了,自然会有取而代之的新店出现,最近京城里开了一家叫春满园的酒楼,虽说是酒楼,但里面的其他产业,却也和香楼大致相同,只是更为……特殊一些。”李时丰向谢筠熙解释。
“这样……那这次知道酒楼的主人吗?”谢筠熙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不好说,不过应当与殿下脱不了干系。”李时丰犹豫了一阵还是说出了真相。
“什么?!!赵泓玉是疯了吗?明知道……”
“唔!!”
谢筠熙正想要继续说下去,被李时丰捂住了嘴。
“本官就知道,告诉你你就是这个反应。”李时丰无奈摇头。
李时丰捂得有些用力,谢筠熙不服气地用手去掰李时丰的手指,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气得眼眶都有些发红。
李时丰注意到这一点,立刻松手。
“咳咳……”新鲜的空气突然灌进谢筠熙肺里,让她忍不住猛地呛了几声。
但她的声音显然没有这样大了:“殿下他……明明知道从前香楼的危害,为什么还要?”
问完这话,她便抱拳跑到另到一边,不愿再看李时丰。
“你随本官去看看就知道了。”李时丰上前,轻声说着。
“老徐,你有没有觉得,大人有些不大一样了?”
“你才知道吗……”
陆贰像是从来没有见过李时丰这番温声细语的模样,同徐柒在一旁咬耳朵,却只换来了徐柒的白眼。
“哦~差点忘了,大人和他是一伙的,去了又如何?”谢筠熙依旧对李时丰爱答不理。
“谢今安!本官说了你也不信,衡王所招的人,是那些最终流落街头的剩余者,为了吃口饭……”
“好!那要让他们继续干那种事,出卖自己的贞操嘛?我竟不知道,在大人和殿下眼里,给他们口饭吃的方式就是继续做这样折辱人格的事!”
谢筠熙没有听下去,同李时丰叫嚷起来。
李时丰气急:“你猜我为什么要说‘特殊’?一定非要让本官把所有内情都告诉你才知足是吗?”
“他们到底在吵什么?”陆贰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哎呀谢小姐怎么不听老大把话说完,急死我了。”徐柒把脖子伸得老长。
“是!我就是不愿看见那些人再被欺骗一次!”谢筠熙说罢,正要扭头就走。
李时丰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近自己的身侧。
“大人这是做什么?”
谢筠熙冷哼一声,正要甩手挣脱,李时丰却凑近谢筠熙,堪堪停在谢筠熙耳边。
“你既然想知道,那便不要告诉旁人,不然赵泓玉那小子必然将本官大卸八块。”李时丰说完这话,就附耳说了些什么。
说话间温热的气流在谢筠熙耳畔飘过,李时丰身上散发的淡淡的熏香味同样钻进谢筠熙鼻尖,让谢筠熙的大脑不由自主放空了一瞬,可她听见李时丰说的话,显然讶然大于不知所措。
“殿下这么干,倘若让陛下知道……”
“不会的。”李时丰缓缓离开谢筠熙身侧,淡淡地说道。
“去吧,我同意了,只是我们这样贸然前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谢筠熙叉腰抬头,半晌闪过一丝疑虑。
“花昀去殿下的地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