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用的是问句,可话音却是肯定:“你是狼族的兽人?”
悠悠记起来了,她曾和这个兽人见过。
阿城嘴角扯得很大,他在笑:“没错,我是狼族的兽人。
我也是静静的伴侣。”
静静两个字一出,悠悠有一瞬间的沉默。
又是这个名字,真是阴魂不散啊!
悠悠秀气的眉毛轻轻皱起:“所以,就为了我之前比赛贏了她一次,你们就不停地追杀我?”
这也太太太输不起了。
静静的遭遇,小雌性並不知道。
伴侣们想法设法地让悠悠开心,又怎么会主动去和她聊,静静这样恶毒的雌性呢。
况且,纯洁如小白兔一般的悠悠,也不適合接触血腥。
哪怕是从他们嘴里听到,也是污了她纯净的心灵。
悠悠问得无语,也將阿城的愤怒点燃。
听这个雌性的意思,她还不知道静静遭遇了什么。
也是,兽人们怎么会主动地將血腥的事件说给雌性听。
不止悠悠不知道,阿城估计狼族的很多雌性都不知道静静的遭遇。
別的雌性不知道,阿城无所谓。
可,眼前的雌性不能不知道,因为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她怎么能不知道呢?
阿城眸中带著恨和愤怒,他想:既然,她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她吧。
汹涌的愤怒情绪,隨著他的话语逐渐蔓延在石洞里。
也如他预期的那样,在阿城的讲诉中,小雌性的脸色渐渐变得煞白。
他讲得確实残忍又血腥,让悠悠通过他的讲诉而有了画面之感,然后成功地让她被自己的想像噁心到了。
阿城很满意,他以为自己成功地嚇到了她,殊不知,她脸色苍白的原因,大多来自於自己的想像力。
至於阿城想要的愧疚,沈悠悠並没有,虽然她为静静的遭遇唏嘘。
可在她看来,静静无疑是自食恶果。
自己的伴侣悠悠自己还是很了解的,她相信,一定是静静做了特別过分的事情,才导致迟宴他们发了火。
可,这话明显现在不能说。
激怒眼前的兽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讲诉的时间过长,荼靡的香气瀰漫在两人的鼻息之间。
让阿城有了无力之感,也让感觉到自己此刻异样的小雌性轻皱起了眉头。
可,即使身体不適,沈悠悠依旧没有错过阿城的身形一晃。
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