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別·—!”
她又羞又痒,本能地想要蜷缩躲闪,纤细的腰肢在他臂弯中不安分地扭动。
终是躲不过斗牙注视的目光,最终將发烫的脸,埋进他宽厚的肩窝,那又软又糯、带著细微哭腔与无限羞郝的声音,。
好像被风吹散的柳絮,几乎要融进庭院里流淌的微风之中。
“大將—。”“
“文文。“
“爱你哦—”
少女下定了某种决心,纤细的脊背在他臂弯中微微绷紧。
隨即一她慢慢仰起了那张滚烫的小脸。
眼帘依旧紧紧闭合著,睫毛像是受惊的蝶翼,不安地颤抖著,在眼下投下浓密的阴影。
白皙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如同引颈的天鹅。
樱色的唇瓣,因方才的紧张而微微湿润,泛著水润的光泽,宛如初绽的玫瑰瓣。
温热的气息,从樱唇中溢出,带著少女独有的清甜,轻轻拂过斗牙近在哭尺的下頜。
她没有言语。
只是维持著这个姿態一仰著脸,闭著眼,微张著唇,等待著男人的吻。
是夜,一道璀璨的青碧风柱撕裂夜幕,宛若逆飞的流星,又似万千流萤的匯聚,自天庭奔涌而起,直衝霄汉。
浩荡妖气如天河倒卷,最终化作一道巍然光柱,屹立於天庭气运星海之中。
万象俱寂,唯闻风吟一一自此,天庭再添一位大妖怪。
执掌风的少女·射命丸文。
目睹此景,帝君的红顏们几乎同时侧首轻。
美目中眼波流转,皆是嗔恼与瞭然交织的复杂神色。
寢殿內,身著薄如蝉翼的月白鮫綃,正在等男人归来的凌月仙姬,玉指正百无聊赖地拨弄著一枚温润玉环。
望著风柱贯天的景象,不由地冷哼一声,玉珏被她隨手掷於地面,发出清脆孤冷的碰撞声。
“这廝的秉性,真是千年如一日,见著美人便走不动道。”
另一处殿宇內,翠子正温柔地怀抱著熟睡的犬夜叉,目光慈爱地注视著孩子恬静的睡顏。
当那风柱的气息传来,翠子轻抚犬夜叉发顶的手,微微一顿,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道。
“是濡鸦的妹妹么,那孩子终究是逃离不了斗牙的魔掌。”
虽是抱怨,那语气中却並无多少真怒,反倒像是一种早已习惯的、掺杂看些许纵容的嘆息。
在太医卿的府邸后院內,与八意永琳商討医疗改制的蓬莱山辉夜以扇掩面,眸中闪过不虞的神色一一濡鸦都生下了孩子,而她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她猛地抬首,眼眸直直锁住对面那神色恬静无波、仿佛万事不縈於怀的八意永琳。
一句让月之贤者面黑如锅底的话脱口而出,“永琳,帮助妾身研製助孕的药物吧!”
“?”
永琳徐徐打出了一个问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