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从显还能闯进来不成在!
“阿娘!”
芙儿这会儿已经恢復了活蹦乱跳。
昨儿周从显说揉按足三里还真有用。
“阿娘又不带芙儿出去玩儿。”
芙儿皱著包子小脸。
姚十三捏了捏她的小脸,“外面有坏蛋,芙儿现在还不能出去。”
“等阿娘带著芙儿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一定日日都带著芙儿去放纸鳶可好?”
“真的吗?”
芙儿仰著小脸,眨著圆溜溜的眼睛。
她伸手將女儿拥进怀里,“真的,不止放纸鳶。”
“春日带芙儿踏青,夏日带著芙儿採莲,秋日带著芙儿摘果,冬日还要带著芙儿扫雪。”
芙儿依偎著阿娘,“还要带著双儿姐姐!”
双儿伸手戳了下她圆嘟嘟的小脸,“算是没有白疼你。”
隨后她又看向姚十三,“可拿到路书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昨日她端著煮好的薑汤过来,拐弯就看到了世子,嚇得她差点儿撒了薑汤。
隨后她才忙去寻了文惜姐姐来帮忙。
姚十三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送过来。”
她將刺史府那惊心动魄那一幕告诉她。
现在说起来,还是浑身冒冷汗,心有余悸。
双儿惊大了双眼,隨后担惊受怕道,“世子会不会不死心,夜探行馆?”
姚十三皱起眉头来,“不能吧。”
“夜探行馆,罪同刺杀!”
说著她摇了摇头,轻呵了一声,“周从显这样的人,不可能做这种冒险的事。”
她又冷笑了一声,“他也只是不甘而已。”
若真是这副神情款款的模样,她上一世没有诈死,府里还是一妻两妾,也没有见他有多珍惜。
霜降死了,接著就是她和芙儿。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晚间的时候,姚十三正在给芙儿做新的里衣。
房门“吱呀”地一声推开了。
萧恕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殿下?”
姚十三错愕地站了起来。
萧恕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扫向房顶,“本王来看好戏。”
“好戏?”
姚十三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