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憋气憋的。
傅宴亭发出闷笑,笑引发胸腔共鸣的震动,让姚水儿难为情得都不好意思抬头了。
“这样的吻,能接受吗?”傅宴亭问。
姚水儿没回答,揪紧傅宴亭两侧腰身衣服。
这种情况,不回答就等於默认了。
傅宴亭心情大好,摸摸姚水儿的头,“以后我们一点一点来,循序渐进。至於现在该煮麵了,要不然水烧开该扑出来了。”
姚水儿这才鬆开傅宴亭,红著脸说:“我煮吧,你先尝尝我的手艺。”
“好。”
虽说是姚水儿煮麵,但傅宴亭还是陪在旁边。
番茄鲜虾麵做法简单,十来分钟就煮好了两大碗。
两人一起吃饱,一起上楼。
房间。
傅宴亭站在床边,仰头低眼看著姚水儿。
“傅太太,帮我解领带。”
傅宴亭像贪得无厌的赌徒,得到了便宜,就想步步紧逼。
偏偏姚水儿性格软,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况且,接吻都可以了,帮傅宴亭解领带又算什么呢?
傅宴亭的眼神太灼热,姚水儿不敢跟他对视,就专心盯著领带解领带。
傅宴亭189的身高,要比165的姚水儿高出一个头。
从上向下看的视角,姚水儿的睫毛特別浓密纤长,她紧张时睫毛会发颤,勾得人心间痒痒的。
“小水儿。”
“啊?”姚水儿第一次帮別人解领带,並不熟练,还在找方法,以为傅宴亭在催促她快点,就连忙道:“再等等,马上解开了。”
傅宴亭根本不急。
甚至巴不得跟姚水儿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傅宴亭开口:“明天姚家酒会,有我在,別害怕。”
姚水儿动作僵了僵,半秒后才把领带从傅宴亭颈间抽出。
“我…我不害怕,拿完玉鐲就走了。”
说不害怕是假的。
傅宴亭或许只知道姚水儿在姚家不受父亲后妈和妹妹待见,但他並不知道姚水儿这半年到底经歷多少打骂折辱。
爷爷在世时还好,被姚柳枝抢走的,爷爷奶奶都会重新给她买。
可爷爷去世,奶奶生病住院,姚水儿自己住在姚家別墅里,真的体会了整整半年孤立无援的滋味。
她也提出过搬出去住,可姚耀辉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