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曲这一次没走。
怕又有什么意外,便在余麟的家里住了一晚。
直到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余麟拎著豆浆油条推门而入。
“苏哥,起床了。”他推了推沙发上的苏曲:
“早餐买回来了。”
苏曲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抱枕里,闷声道:
“我再睡五分钟。。。。。。”
余麟直接把热豆浆贴在他后颈上。
“嘶——”苏曲一个激灵坐起来,头髮乱糟糟地支棱著:“你小子够狠啊!”
“是你要我这么做的。”
余麟隨后说了一句后,转身把早餐放在茶几上,自己先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
“昨晚那些人是谁?”
苏曲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拆开豆浆盖子:
“神权会,一群中二病晚期的傢伙。”
他喝了一口豆浆,继续道:“觉得自己觉醒了天授权柄,就是成了神。”
“你要报復他们?”
他挑眉看向余麟。
“当然。”余麟语气平静:
“我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苏曲突然笑了,眼里的讚赏愈发的浓了:“巧了,我也不是。”
“向来小心眼!”
他咬了一大口油条,含糊不清地说:
“他们和你这疑似#039;天运#039;,甚至可能是#039;奇蹟#039;的作对,算是踢到铁板了。”
余麟没再接话,只是安静地吃完早餐。
“去收拾一下行李吧。”苏曲擦了擦嘴,站起身:
“咱们现在就走。”
“行李?晚上不能回家吗?”余麟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