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麟昨天喝了。
没什么味道,就是感觉浑身都轻鬆和舒服了一点。
龙爷说的那些奇妙之处,他是没感觉到,可能是喝的不够多,再多喝几滴就有感觉了。
以后再说。
余麟起身,正想走出门外,敲门声却是先一步响起:
“师父,师父!你醒了吗?”
“我今天就要走了。”
“来给你道个別,你。。。。。。。。。。”
咔嚓。
门被打开。
刘邦连忙將快要落在余麟身上的手收回,笑道:
“师父,早上好啊。”
“嗯。”余麟頷首,见刘邦已经是穿戴整齐,便道:
“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了?”
刘邦点头:“是。”
“以后我不在,就劳烦师父你照看照看鳶儿和盈儿。。。。。。。。。。。”
“要是我回不来的话,就让他们两个给师父你养老吧。”
余麟视线落在他腰间的青铜剑上。
绣有纹、饰有七彩珠。
剑身鐫刻两个篆字:赤霄。
“什么时候打的剑?”
“就半月前就请人打了,昨日才好,师父你喜欢?喜欢就送给师父你了!”
他说著就要解下赤霄剑递给余麟。
余麟按住他的手,將赤霄剑推了回去,和他对视著:
“刘季。”
“誒,师父你说。”
“你天赋奇佳,如今入了引气后期,虽不曾学术法,但武艺已经上佳。”
“师父你想说什么?不会还是要我去杀那白蛇吧?”
“不。”
余麟朝他微微一笑:“杀白蛇不是我要杀,而是你要杀。”
“你记住天下事情没有什么是不可能。”
“只管拔剑便是。”
“去吧。”
他拍拍刘邦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