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麟和他朝著不远去的县城走去。
县城不远去是条江——长江。
长江上有个孤岛。
名为金山。
孤岛上有座寺庙。
名为金山寺。
山巔修有妙高台,为法海禪修处,又有江天一览亭,为陆游题诗处。
山腰修有大雄宝殿、藏经楼等主建,僧舍沿山势层叠而下。
山脚码头设有渡口,香客需乘舟登岸。
若是靠近,便能仰见朱墙金顶从山腰云雾中探出,听得钟声混著江涛迴荡。
济公对此表示:
“金山寺修的倒是气派。”
余麟挑眉:“法师先前不曾来过?”
济公摇头:“第一次来嘞。”
“但和尚我和法海却不是第一次见。”
“当初他和我辩法,我们意见不同,就打了一架。。。。。。。。即使他有佛祖所送金钵,也是不敌和尚我!”
他说到这,不由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法师厉害!”余麟朝他夸讚一句后,又好奇询问:
“辩的什么?和妖有关?”
“不错。”济公頷首:
“他说但凡妖物,必坏纲常,与人通婚更是罪孽,是违逆『天理之举!”
“我说放屁!天理若不容情,何来菩萨低眉?一切眾生悉有佛性,一切眾生即涅槃相,人与妖於佛前无异嘞!”
“就是太死板,只会守著那条戒律不放!”
他说到这样,便不再去说,只是摇摇头,嘆气几声。
余麟頷首表示知晓,又问:
“法师这次是又去和他辩论?”
济公摇头,咧嘴笑道:
“去寻他打架。”
“。。。。。。。。法师厉害。”余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是又夸讚一句。
听他这话,想来就是为了许仕林的事情而来了。
两人閒聊著,倒也进了县城之中。
许是靠近金山寺,所以县內礼佛的人很多。
很多见到济公都会停下来行礼问好,甚至要带济公去吃饭洗澡,换一身乾净的僧袍。
济公只是推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