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还在这个位置上,她就还有机会翻盘!她绝不会再给他废她的机会!
海顺立在一旁,暗暗摇头。
“可。”
骆峋略微頷首。
说完,人朝外走了。
郑明芷仿佛如释重负,迈开步子跟上去。
此时。
“这是怎么回事?”
郑明芷站到太子身旁。
看了眼惊慌失措的金承徽后,凌厉的视线在其他几人身上转了一圈。
“曹良媛,你来说。”
曹良媛暗恼。
早知道就该早些制止了,如今被撞了个正著,也不知太子会不会觉得她是故意纵容金承徽欺辱那姓宋的!
曹良嘴皮子利索,三言两语把事说清了。
当然是照实说的。
这自然不是为了帮槛儿,而是不远处有值夜宫人,金承徽也不值得她偏袒。
“金承徽,你还真是不长记性!”
郑明芷没好气斥道,看金承徽的眼神颇有主母对妾室的恨铁不成钢。
骆峋侧了侧目。
见槛儿眼里虽似含著泪光,却站得端正,没有因他的出现便面露委屈之態。
“殿下恕罪,太子妃恕罪!”
金承徽人都傻了。
没想到曹良媛竟就这么把她给卖了!
隨即“扑通”跪了下去。
“妾身没有不服罚的意思,妾身、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一时衝动才……”
“上回禁足了多久?”
骆峋睨著金承徽。
淡漠的语气乍一听不知是在跟谁说话,不过郑明芷还是立马反应过来。
“三个月,抄宫规百遍。”
骆峋:“再加三个月。”
郑明芷自然应下,扭头声音冷得掉渣。
“金承徽欺压內宅女眷,藐视宫规,屡教不改,禁足半年,再请个人好好教教她规矩,来人,带她回香叶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