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侧妃以手滑做藉口拍开林侧妃的手,两人你来我往地阴阳怪气了一番。
等把这茬揭过,姜侧妃心里火冒三丈。
宣王那个死男人。
这都过去快两个月了,宋槛儿没被废就算了,她写的话本子反倒被禁了!
当初她能起那样的书名发行话本子,还是慎王帮她打通的关係。
现在被禁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太子搞的鬼,也只有太子,慎王不会算计回来!
没出息的男人。
其他几个王爷都在爭那个位置。
他倒好。
自己的女人被当眾羞辱,他不帮著出气就算了,还心甘情愿给人做牛马!
姜侧妃真是越想越慪。
宋槛儿现在还不是皇后呢,就敢不把她放在眼里,以后成了皇后还了得?
不行!
她一定要把丟了的面子找回来,財路被断,这帐也要算到宋槛儿头上!
午宴摆在仁寿宫与坤和宫。
槛儿只象徵性在裴皇后身边服侍了两刻多钟,就到东宫女眷席上用膳了。
当然,她的膳食是试过毒的。
膳罢,女眷们按品阶高低分区观赏不同的余兴节目,裴皇后全程与眾人同乐。
郑明芷和曹良媛作陪。
槛儿时不时被“使唤”下去做事,实则是裴皇后变著法儿让她歇息。
晚宴设在御园的几处亭台水榭,方便眾人品宴赏景,膳后一起谈笑。
今夜无月,墨色的空中繁星成河,似是有人將银子碾碎撒在了上面。
御园中木繁茂,奇峰秀石,翠岸环湖,盏盏灯顺著碧波蜿蜒而下,四周琉璃彩灯照得园中亮如白昼。
水榭中釵光鬢影,时而传来女子簪斗草的浅笑,琼筵坐恍若天外来客。
晚膳后,槛儿便没再像下午那般离席。
而是同曹良媛一道坐在东宫的女眷席上,时而静听裴皇后与场下女眷谈笑,时而看就近女眷们逗趣,或是一个人默默欣赏场中伶人们吹笙抚琴。
总归累不著她。
宴过一半,身后传来一道女声叫她。
槛儿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