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金?没问题。“
初六身体一抖,差点跌坐在地。
五千金!这足够买下半条街的铺面!
他强压住狂喜,却见管家已经捧来一个雕木箱,
掀开盖子——里面整齐码放的金块在夕阳下闪烁著诱人光芒。
郑进说道
“现在拿上你的臭钱,离我的宝贝远一点。“
初六忙不迭地点头,接过钱箱,这时管家说道:
“今日恰逢我家老爷纳第四房妾室,二位不妨留下喝杯喜酒再走?“
这时初六还在晕晕乎乎的状態,隨口说道:
“那就叨扰了。“
反正不吃白不吃。
在初六祖孙在外面吃喜酒的时候,郑进正在后院仔细的研究这五个金罐子。
五个金罐被郑重其事地摆放在铺著绸缎的案几上,红宝石在烛光中闪烁著妖异的光泽。
郑进弓著背,几乎將脸贴在最近的一个罐子上。
“妙。。。太妙了。。。这符文结构。。。看这笔锋,绝对是周朝早期的巫祝文字!不过这符籙是用什么皮做的?不太像羊皮啊“
他轻轻摇了一下罐子,里面有液体荡漾,不知道是什么。
管家立於一侧,他脸上带著微笑:
“老爷,既然好奇里面装了什么,为何不直接揭开符籙看看?“
“蠢货!“郑进突然暴怒,
“这些羊皮符籙歷经千年岁月,已经非常脆弱,稍一用力就会被破坏!那这罐子的价值就会大减“
他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直起身,走向墙角一个青铜熏炉。
此刻正冒著缕缕青烟。
“用蒸汽熏蒸,让符籙舒展。。。就会自然脱落“
管家躬身接过熏炉,用蒸汽熏了一会后,果然罐子上的符籙就自然鬆动脱落了。
“老爷,符籙鬆动了。“
郑进迫不及待地凑近,只见那歷经千年的符籙在蒸汽熏蒸下,
边缘已微微翘起,像一片乾枯的秋叶般脆弱。
他戴上白绢手套,手指颤抖著捏住符籙一角——
“嗤。“
一声轻响,完整的符籙被完好无损地揭了下来。
郑进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將它平铺在准备好的宣纸上,
符籙上的硃砂符文在烛光下依然鲜艷如血。
“妙极了!“
郑进兴奋地搓著手,从檀木匣中取出一柄象牙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