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晓苒视角:
“哈……哈……哈……”
我粗重地喘息着,用手背狠狠抹去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咸涩的汗水刺得眼睛生疼。
我的背后,是龟甲缚捆得结结实实、被迫坐在地上的夏屿茉前辈。她低垂着头,裸露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脆弱的苍白,眼神里满是歉疚。
这该死的饲养场,连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永远弥漫着霉味、汗臭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虽然分不清昼夜,但身体的感觉告诉我,从清晨夏屿茉前辈为了救部长而“堕落”成“猪”开始,已经过去了七八个漫长的小时。
我连午饭都没顾上吃一口,像一尊门神般杵在这里,用鞭子和眼神死死挡着那些蠢蠢欲动、想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夏屿茉前辈下手的“猪猡”们。
陶砂梦前辈上午例行公事般抽打了几只“猪”就离开了。
筠薇则慢条斯理地“赏”了小立前辈和崔止瑶各四十鞭,也施施然走了。
就在刚才,她大概是想起还欠着二十鞭的“恩宠”,又踩着高跟鞋,带着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回到了这个污秽之地。
恐怕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是我们这些“饲养员”吃晚饭的时间。等晚饭结束,就是晚上给“猪”喂食的时刻。
到了那时……我就再没有任何理由和立场庇护夏屿茉前辈了。
夏屿茉前辈一直沉默着,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瓷娃娃。
她大概被巨大的不安吞噬了。是在担心谭初晴部长的生死?还是……在害怕自己无意识的话语会像今早那样,不小心把我也拖入这无底深渊?
“莫晓苒,鞭子都抽了一百多下了吧?累不累啊?赶紧滚回去歇着吧你!”荷绘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赤裸裸的挑衅。
“就是就是,晓苒哟,想欺负我们就直说嘛,赖在这儿不走算怎么回事?最low——”
自从夏屿茉前辈证明了“调换”的可能性,这些“猪猡”眼里的畏惧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肆无忌惮的嘲弄和试探。
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只是用充血的眼睛死死瞪着她们,手里的鞭子攥得死紧。
然而就在这时——
“嗯……嗯哼……”
一声压抑的、带着鼻音的娇喘,如同毒蛇般滑入我的耳膜。
(是筠薇?!)
循声望去,只见筠薇正慵懒地倚在墙边,而岸雪绫前辈则在她脚下痛苦地蜷缩着——显然,俞望舒前辈的“告密”又为她“赢”来了一顿鞭打。
但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倒抽一口冷气!
“啊……对,就是那里……俞望舒……再用力点……”筠薇竟撩起了她那身价值不菲的短裙,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分开。
而俞望舒前辈,正像条最下贱的母狗般匍匐在她腿间!
筠薇甚至用手指勾开自己蕾丝内裤的边缘,将那片隐秘之地完全暴露出来,任由俞望舒前辈的舌头在上面疯狂舔舐!
昏暗的光线下,淫靡的水声和灼热的喘息清晰可闻。俞望舒前辈那猩红的舌头,在筠薇白皙的大腿根部蠕动着,留下一道道湿亮的水痕。
“啊……啊……嗯……怎么样?俞望舒,我的味道……好吃吗?”筠薇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的、掌控一切的愉悦。
“嗯!啊!噗哈……筠薇大人!太、太好吃了!是至高无上的美味!”俞望舒前辈的声音含糊不清,充满了病态的谄媚。
“呵呵,真是条乖狗狗。来吧,让我更舒服点……”筠薇的手指插入俞望舒的头发,微微用力。
“是!是!遵命!筠薇大人!”
我呆立当场,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终于忍不住失声尖叫:
“你们在干什么?!筠薇!!”
筠薇闻声,微微侧过头,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而放荡,像极了最下贱的娼妓。她慵懒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