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皇帝就可下旨赐婚。
这小北王若横插一手,请下圣旨,那就没法拒绝了。
那个百夫长应声道:“这个自然。”
適时,一个面色苍白的妙龄少女由两个士兵带著,从大门进来。
错身而过时,她冲谢兰台望了一眼,进得堂中,拜磕:
“民女香香,拜见县令,拜见小北王。”
“起来说话!”萧临在说:“现在,当著你父兄的面说一说,你还要嫁韩景渊吗?”
门外头,谢兰台的心臟悬起。
门內,李香平静道:“回小北王,民女已想通,民女不愿了。强扭的瓜不甜。民女之所以不醒,是老父亲被人买通。是有人想借民女破坏韩恩公的家庭和睦,知道我兄长立了军功,有意谋划了这一切。
“请小北王明鑑,罪该万死的是那个人,民女父亲被利用了。求宽恕。”
始料未及啊!
这姑娘竟临阵倒戈,局势顿时逆转。
萧临立刻寒声逼问:“说,被谁利用了?李老先生,你女儿说的可是事实,还不如实招来!”
老翁嚇著了,久久不说话,最后泣声说道:“是……是皇商沈家有人来寻我,说能帮我女儿得偿所愿,只要香香嫁入韩家,就和我们李家合作。”
真相就此大白。
竟又是沈九万在背后耍的阴谋诡计。
“你確定是沈家?”萧临在威压逼问。
“是,我认得那位的確是沈家的人,但现在,估计沈家不会认。全怪老朽想和沈家攀上关係,是老朽贪心了,老朽在此向韩家郎君道歉。”
门外,谢兰台释然的同时,又生了疑惑:
这个李香不是外室,韩景渊的外室,竟另有其人!
门內,县令在结案。
很快,李家一家三口走了出来,“韩景渊”落在后面,一看到谢兰台,目光一怂,憨直的脸孔上浮现异样之色,忙上前揖了揖:
“此案已结束,全是沈家布局……”
少夫人,我不是故意冒名来顶替的……
后面的没能说出来,就被打断:
“郎君不必解释,妾已知悉……妾今日在谢宅,妾之小娘也在谢宅,郎君可要来见一见?”
在外头,她叫不出“夫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