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她觉得薄宴声是不可能来的。
求人不如求己。
可她的手被绑在身后,想要自己解开根本是不可能的。
眼睛看向屋內別处。
整个房子都空荡荡的,除了几件被盖住的家具没有其他。
但其中,有一件2米高的手办摆件。
是一个人形手办,手里握著一把长刀,那把刀看起来挺锋利的。
音序没有犹豫,將被绑住的双脚挪过来,跌跌撞撞站起来,跳著到了手办面前。
转身。
她將双手放在手办的刀上。
第一下放得並不准,毕竟她是背著手办的,没法看清刀的具体位置。
手背被刀割了一下,传来一阵剧痛。
她咬牙,忍著那钻心的痛,整张脸都是苍白了,背后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
但是她没有放弃。
她已经发烧了,还很饿,再不离开这里,她就真的要死在这了。
凭著最后一点求生本能,她忍著剧痛將手放在刀柄上,左右滑动来割断绳子。
可那刀太锋利了,隨时都会割到音序的肌肤。
等绳子被割断,她已是满手鲜血,却来不及心疼自己,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就去解脚上的。
丟掉绳子,她爬上了二楼。
一楼有两个保鏢在看门,走那里是走不出去了。
隨便撕两条白布將自己受伤的手包扎一下,跑上二楼,打开了客厅里的窗。
客厅窗外对著院子,正是保鏢守的地方,这里不行。
她放弃了。
跑去臥室打开窗,这边是別墅的后面,是一片山景,看来这是一个度假別墅区。
音序拿来几条白布,绑在一起,一头掛在窗角,另一头丟出窗外,掀开裙子,小心翼翼爬出窗子。
这条裙子,还是那件亲子装白纱裙。
自从穿上这条裙子,她就遭遇了各种各样的磨难。
看来这件亲子装不仅不能体现家庭的温馨,反而各种克她。
费劲全力爬到地底下,音序的脚刚落地,就差点软倒。
开始高烧了。
她的头晕乎乎的,伸手摸了一下,体温烫得惊人。
但她不能休息,在休息就可能闭上眼睛与世长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