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浑身上下,哪儿还有一块好地方了!”
“你让我怎么出门!”
他的质问,充满了理直气壮的控诉。
然而,他预想中的,程肆的求饶或者心虚,并没有出现。
被他揪着耳朵的男人,目光灼灼。
那道视线,带着灼人的温度,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扫过他赤裸的上半身。
那不是审视,更不是愧疚。
那是一种……
近乎于贪婪的,欣赏。
他的目光,流连过他红肿的嘴唇。
划过他脖颈间那些斑驳的印记。
定格在他腰间那两道霸道的手印上。
程肆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每一处痕迹,都是他昨夜疯狂失控的证明。
是他的烙印。
是他的宣言。
是他在这块失而复得的珍宝上,重新刻下的,独属于自己的,所有权的印章。
这些狼藉羞耻的痕迹,非但没能引起他半分歉意,
反而成了最烈性的催化剂,一滴不漏地,
尽数滴入了他体内那头刚刚才被喂饱的野兽的血液里。
它们刺激着程肆的感官,
唤醒他最原始的掠夺本能,
引他坠入更深的“犯罪”深渊。
他的童年:总裁的温柔赎回
那道目光,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是一头野兽在巡视自己的领地,审阅每一处被自己精心烙印下的标记。
滚烫,露骨,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紧接着,就是行动。
程肆眼底那点仅存的玩味,被瞬间翻涌的、更具侵略性的欲望彻底吞没。
他甚至懒得再开口,直接用行动,宣告了他对这份“控诉”的最终判决。
李离只觉腰间一紧,那只还揪着程肆耳朵的手,骤然松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