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画很朴素,工笔线条简单,但胜在意境。
这种画卢季信笔勾勒就能画出来,但是对於叶緋霜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说,就很难得了。
毕竟技法什么的可以练,但意境看的就是天赋了。
又扫了一眼那三首诗,卢季同“嚯”了一声:“真是好诗!”
男宾那边的郎君们也过来了,诗和画都传了下去。
很明显,画不如诗,毕竟仓促间很难画出什么绝世大作来。但是对於神人来说,信笔一作,可能就会留下一首千古绝唱。
现在,在其他人眼中,郑茜静就是这样的“神人”。
对上傅湘语震惊又复杂的眼神,叶緋霜笑著说:“我肚子里实在没什么墨水,作不出好诗来,只能画两幅画討巧了。凑个热闹而已,傅姐姐不会说我不给你面子吧?”
在诗会上画画其实不太合適,但傅湘语一开始就说了,玩个热闹,当然不能较真。
也没人能说叶緋霜无才,毕竟人家画画了,画得还不错。
傅湘语强撑出一抹笑容来:“这么短的时间画出这样的画来,五姑娘好厉害。”
看向郑茜静时,她连笑都撑不住了,只有挫败的苍白:“当然二姑娘的诗更好,实在……让人惊艷,我……甘拜下风。”
就连郑茜媛这样的半吊子看了,也能看出这是几首好诗来。
旁边几个才子已经开始誊抄了,毕竟好诗难求。
饶是郑茜静云淡风轻惯了,乍然面对这蜂拥而至的称讚,她也有些不习惯。
其实她比所有人都震惊,她都震惊得快麻了。
因为只有她知道这三首诗是怎么来的。
当然不是她写的!
这三首诗是叶緋霜给她写的!
她五妹妹到底是什么人?
郑茜静凑近叶緋霜,低声问:“你真会啊?”
叶緋霜只是笑了笑。
当然不会,她没这本事。
不过诗这东西,不会作没关係,会背就行。
这三首诗,都是陈宴的。
前世的陈宴二十多岁时作的。
探郎的诗,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