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陆淮安冲苏晚棠说了一句,就转头看向公安。
“公安同志,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公正的说法。”
“陆营长放心,这位女同志辱骂您妻子、公然殴打你,我们都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我们一定会按照规章严肃处置。”
就这样刘慧被带走了。
走到院门口,傻愣著的刘慧,突然扯著嗓子嘶吼道:“不,不,我没打他,是他。。。”
苏晚棠蹙眉瞥去,却见话没说完的刘慧,被公安塞进车里。
她刺耳的魔音,瞬间消散。
收回视线,苏晚棠冲陆淮安说道:“你先坐下,脖子上有抓伤,我去拿药箱给你擦药。”
没一会儿,苏晚棠拿著药箱过来,她弯腰道:“抬下巴。”
陆淮安照做,喉结却不自觉滚动一下。
莫名有点涩气。
不知怎么,苏晚棠又想到了那天早上。。。
顺滑的人鱼线,隱於腰腹。
她脸有些发烫,使劲摇了摇脑袋,把脑海中跑歪的想法甩出去。
拿著沾了碘伏的签,擦过长甲挠出的血痕。
“呲。”陆淮安倒吸一口凉气。
“很疼?”
不就是破了个皮?
苏晚棠內心吐槽著,却还是又凑近看仔细了些。
陆淮安向下垂落的余光中,瞥见圆润的后脑往前拱了拱,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脊背绷直后仰,直至抵住椅子背,退无可退。
苏晚棠用签又拨了拨伤处,嘀咕道:“就擦了个皮啊?没有很深啊!怎么。。。”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古铜色的肌肤泛起淡淡粉色。
喉结难耐上下滚动,不小心剐蹭到苏晚棠挺翘的鼻子。
“晚棠。。。太近了。。。”
平日低沉的嗓音沾染上动情的暗哑。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