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那位『暴君啊。”二乃眼中星光熠熠。
五人中对体育最感兴趣的四叶开始科普:“我听说那位主將原本是要霸凌水无月同学的,结果第二天就头上缠著绷带,右手打著石膏去和水无月同学道歉了。”
至於他是怎么受伤的……楼梯那么长,眼睛那么小,肯定是自己摔的。
你难道要学校因为学生摔倒受伤这点小事打扰年级第一好学生的心態吗?!
回答我!
虽然这个传闻听起来有点凶残,但考虑到是对方先招惹,而且水无月的传闻除了和那些不良学生对上外就没有不良消息来看,对方应该不是那种欺负別人为乐的人。
听著姐妹们在耳畔的声音,三玖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浅浅的黑眼圈在白嫩肌肤格外明显。
呜,好睏,昨天晚上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响,像是人说话的声音,弄的自己一晚上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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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中野区。
该区主要以服务业为主,眾多的就业机会使得越来越多人到此定居,最终形成霓虹人口密度最大的低层住宅区域。
很难想像在这个面积十五点五九平方千米的东京西部区域居住著超三十一万人口。
“八嘎,该死的老禿头,说好的奖金打折扣还要让我出来跑腿。”
前额头髮不保的社畜拎著公文包,低声叫骂。
事实证明每个国家的社畜都一样悲惨。
骂著骂著拐入一个小巷子里,开始抄近道。
“彭!”突如其来的力道让久失锻炼的中年社畜直接倒地,当即怒了。
“八嘎呀路,不会看路吗!”
大部分时候岛国人都知小利,日常生活鞠躬道谢不断,但显然这样的形象对一名中年社畜来说早就拋进黄泉比良坂了。
不等他骂完,一只手死死扼住他的脖子,將他从地上举到空中。
窒息的感觉让社畜感知迅速回来,睁大眼睛。
入目的是一根又高又长的红鼻子与红脸,穿著传统的『山伏,披著蓑衣,最令他恐惧的是这张脸上嘴的位置被一根尖长的鸟喙取代。
努力挣扎之余他又瞥见面前这只怪物腰间掛著的武士刀。
身为土生土长的岛国人,这幅装扮他再熟悉不过。
天狗!
看著眼前的禿头社畜,名为鸦天狗的怪物歪著头,鼻子嗅了嗅,露出嫌弃的表情。
“好臭,你这个人类好臭。”
我这么臭真是对不起能不能放我下来我保证马上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