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厂队报名时,都挤破头。。:”
堵胤锡脸上浮出些许笑容:“那就好。人心稳定就是好事。
团结就是力量。
只要纺厂上下团结一心,全心全意维护工厂,保护工厂,我们就一定能与贼人斗爭到底。
不过纺一厂大部分都是女工。。。八千七百人。我们不可能叫她们拋头露面。
她们能进厂当纺纱女工,已经饱受指责,备受压力。。。我们不能再给她们增加压力。
护厂的事,就交给九百名男工。。。“
许瀚文答:“太守,我们在九百名男工中,经过背景调查,体力测试,选拔了四百名护厂队员,请两浙巡海都司的军官负责训练。。
只是堵太守,我们毕竟只是厂子,不是城池,护厂队只是民壮,不是军队,保护厂子的真正力量不能靠他们。”
堵胤锡立即答:“这个你放心。
我们不会让纺一厂孤军奋战。各方都准备好了,就等著他们来闹事。”
钱栋樑问:“太守,我们非得等他们来闹?为什么不派官兵把他们抓起来再说?”
堵胤锡看著他答:“有些事不做,只是平常事,只有做了,才叫犯事,才叫罪行。就好比伤口,好的时候你下刀子,人家说你自残。
溃烂了,下刀子去,那就叫割烂肉疗伤。”
钱栋樑连连点头:“属下明白了。”
“你心里有底,给职工们宣传时就知道怎么说。。:”
“报!”
有人在门口稟告。
“什么事?”
“在纺一厂西北、西南方向出现四股人,每股人大约在三四百人左右。”
许瀚文等人一惊。
“他们提前了!”
“加在一起有一千多人,不少啊。”
堵胤锡目光闪了闪,“他们带有凶器吗?”
“大多数手持棍棒,但不少人腰间鼓囊,应该带有匕首短刃凶器。”
“报!”
又一人跑来稟告。
“从青浦县方向涌来一股人,大约在四五百余人,他们手持鱼叉等凶器,气势汹汹,说要向我们厂子討要被拐走的婆娘。”
诬陷纺一厂拐走了他们的婆娘?
这个罪名栽得有几分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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