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顶赐名敖盛,封桑乾伯。
宰赛赐名翟昂,封松漠伯。
囊努克赐名南宫治,封饶乐伯,
还有宰赛的儿子不里,赐名翟礼;敖顶的弟弟塞朵里赐名敖鐸,囊努克的长子恰思克赐名南宫祁,还有薛怯令等三位立有军功的酋长,皆赐名,授都护使位,分领察哈尔部部眾和牧场。。:”
张嫣温柔地答:“臣妾有听说此事,臣妾还听说皇上昨个早朝后,带著三位新普的伯爷,六位都护使,去太庙和英烈庙告慰歷代先帝和英烈。”
“嗯,还有一件事,就是翟昂奉侄女,敖盛奉妹妹,南宫治奉女儿,想送入宫中。。,
此事关乎羈置和笼络蒙古人,朕还要从宗室中选贵女,指婚给翟昂他们的子侄。。:
四女送入宫中,还需要嫣儿多加教诲,让她们使得宫中礼仪,不要失了体统。。。”
张嫣款款答道:“皇上,这是臣妾分內之事。。。”
把事情讲完,朱由校突然来了兴致,蹲在张嫣跟前,“嫣儿,让我听听胎儿的心跳。”
“皇上你听。”张嫣把衣裙掀开一截,露出鼓胀的肚皮。
朱由校轻轻地把耳朵贴在肚皮上,静静倾听。
咚!咚!咚!
“跳得真有劲,就像一匹小马驹一般。如果是皇子,就是朕的太子。如果是公主,也是朕的掌上明珠。等她长大一些,朕就教她骑马。。:”
张嫣满脸幸福地看著朱由校,轻轻地点了点头。
等朱由校离开,张嫣叫来了心腹尚宫。
“张尚宫,你马上传本宫的懿旨,叫礼部擬定蒙古五女的名號,就从嬪起。。。”
张尚宫吃惊道:“娘娘,这太抬举她们了吧。”
“皇上刚才说得很清楚,这是羈置笼络蒙古人的手段。以后汉蒙一家亲,这也是皇上此前跟本宫说过的话。
该抬举就要抬举。”
“遵旨。”
“叫內宫监给五女安排住所,你亲自带人教诲她们。皇上身边无人伺寢。。。本宫身为六宫之主,这是该管的事。”
“遵旨。”
“还有慈庆宫康太妃那里,出入的命妇女眷有些频繁,传旨给司礼监和入內直营,慈庆宫的出入腰牌减掉三分之二。”
“遵旨!”
转回到西苑紫光阁的朱由校刚坐下来,刘相良前来覲见。
魏忠贤去了南京,东厂就由他管起来。
“皇爷,这是东厂从上海八百里加急发来的稟帖,请皇爷过目。”
朱由校一眼十行看完,冷笑几声。
“高攀龙没事学什么兵法?他学得会吗?
这些名士大儒,以为读了几本兵法就天下无敌,结果呢,万历年后的败仗,都是这些自翊聪明、自视甚高的文官打得!
提前发动,想出其不意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大哥,你提前三天算哪门子的出其不意啊!
这是事关生死的大事,这么儿戏,当唱戏啊,难怪国朝文官为將帅,胜少败多!”
朱由校摇了摇头,把稟帖放在桌子上。
“按时间算,这会他们应该在围攻纺一厂,不知道阎应元把他们收拾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