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让她,赔你点钱!算是精神损失费!”
“棒梗呢,也让他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
“这事,就到此为止,你看怎么样?”
“对对对!一大爷说得对!”
秦淮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磕头如捣蒜。
“陆总工!求求您了!棒梗他还小,他不能有事啊!”
“他要是真因为这事,留下了什么案底,那他这辈子,可就毁了啊!”
“求求您,就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饶了他吧!”
“他还是个孩子”,这五个字,就像一道免死金牌。
是秦淮茹和贾张氏,最后的,也是最强的武器。
她们相信,只要搬出这块金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毕竟,谁会跟一个孩子,那么较真呢?
然而。
她们今天,碰到的是陆铭。
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陆铭听著他们这一唱一和的表演,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他只是静静地听著。
等到他们都说完了。
他才缓缓地,开了口。
“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该轮到我说了。”
他看著易中海,眼神里,带著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
“一大爷,您刚才说,他还是个孩子?”
“没错,他今年十二岁,在法律上,確实还算是个孩子。”
“但是,您別忘了。”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已经有了基本的是非观!”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已经知道,偷东西,是错的!”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更知道,偷的还是国家军工厂的机密材料,罪加一等!”
他每说一句,易中海的脸色,就白一分。
陆铭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话锋一转,变得更加凌厉。
“你说,要教育为主?”
“好啊!我同意!”
“正是因为要教育,所以,我才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