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大爷阎埠贵,则变得更加谨小慎微了。
他现在,连算计自家那点煤球水电的心思,都淡了。
他整天都在琢磨,怎么才能不引起“那位”的注意。
他教育自己的儿子们,走路都要贴著墙根走,千万不能从后院门口经过。
看见陆铭,要主动问好,但问完好,要立刻低头走开,绝对不能多看一眼。
用他的话说,这叫“非礼勿视,非礼勿言”。
对陆总工,要敬,要畏,但绝对,不能亲近。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触碰到人家的逆鳞。
贾家的下场,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至於一大爷易中海。
他,彻底成了一个透明人。
自从那天,他想当和事佬,结果被陆铭当著全院人的面,用一番话给驳斥得体无完肤之后。
他就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
在厂里,他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八级钳工“易师傅”了。
工人们看他的眼神,都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
谁都知道,他想巴结新来的总工程师,结果,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还惹了一身骚。
在院里,他也不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一大爷”了。
院里的人,现在有事,都去找二大爷刘海中。
谁都知道,刘海中,是陆总工面前的“红人”。
易中海,彻底被架空了。
他每天,都活在一种深深的悔恨和失落之中。
他知道,自己的时代,已经彻彻底底地,过去了。
而秦淮茹。
她,好像也变了一个人。
自从棒梗和贾张氏被带走之后,她就没再哭过。
她整个人,都变得沉默,阴鬱。
每天,就是麻木地,上班,下班,回家照顾小当和槐。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在院里跟东家长西家短了。
也不再用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去勾搭院里的男人了。
她好像,把所有的心思,都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