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黑衣人们掏出衝锋鎗,与入侵的僱佣兵们对峙,双方谁也不让著谁,局势一时间陷入停滯,周遭死寂一片。
渐渐的,之前烟雾弹的浓烟散尽。
白木承的身影显露,左臂还绞著为首僱佣兵的脖颈,对方太阳穴上凹陷下一大块,是被膝盖撞击所致,此刻正口吐血沫抽动不已。
眼见乱局平息,也就不需要人质再做盾牌了。
加上对方口吐血沫,弄得自己也脏兮兮的,白木承更是懒得抱住他,乾脆將他靠墙放好。
噗通!
为首僱佣兵站不住,软趴趴地靠墙倒地,声音在安静的大厅內清晰可闻。
黑衣人与僱佣兵大眼瞪小眼,也不敢挪开各自视线6。。。。
白木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於是蹲下身,又將为首僱佣兵扶了起来,让他背靠墙壁坐著。
为首僱佣兵的脑袋歪了,又被白木承再度扶正。
“。。。。。。
做完这一切后,白木承才回到利根川这边,似乎在静静等待著什么。
利根川不解。
白木承笑著分析,“佐田国想要我的拳愿会会籍,但现在武力的强取豪夺已经行不通了,他就只能依靠『规则”。”
利根川眨了眨眼。
他当然能理解这个道理,毕竟所谓的乱局,不过是因为单方面的武力强势,而一旦双方武力恢復持平,“规则”就会重新降临。
但关键在於,佐田国到底要依靠怎样的“规则”?
忽然,利根川脑中闪过一丝电流,恍然大悟,“拳愿竞技挑战赛!”
“不错!”
回应利根川的,並非白木承,而是从通道內走来的另一道人影。
他身著赌郎公证人的精致黑西装,留著一头齐肩的金色直发,脸型偏瘦,表情阴沉又挣狞。
“又见面了。”
男人提著一个手提箱,做起自我介绍,“我是赌郎十號公证人,名叫『目蒲鬼郎”。”
“但现在,我要以佐田国大人的斗技者身份,向你一一斗魂武馆的白木承,发起拳愿竞技挑战赛,贏家將获得拳愿会会籍。”
“正巧,拳愿会的裁判也在这艘船上,我们的对话能传过去,他也能用监控与广播进行判决,
想必加赛一场並不麻烦。”
目蒲鬼郎人如其名,一双眼晴死死盯著白木承,阴森笑道:“而且,我劝你不要拒绝,因为谁知话未说完,白木承已经开始扭动肩膀,“不错,棒极了!”
目蒲:“—?
他连威胁的话都还未说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白木承却觉得理所当然,“我说服不了你放弃计划,你也说服不了我放弃会籍,既然如此,何必解释太多?”
他活动起十根手指,缓缓紧成拳,同时咧开嘴角。
“一方面,身为刚加入的拳愿会会员,难免会有挑战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