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但我们神心会的『初代馆长”愚地独步,曾对我们这些道场小鬼说过一段话一—”
末堂厚回忆道:
“他说,在『我们这边的世界”,规矩就是,既然对手都站到面前了,那就得把他打趴下。”
“就算不在最佳状態,也不能算对手卑鄙。”
“人生在世,总是要吃饭,也要喝酒,当然也会受伤,也会生病。”
“根本就不该奢望,战斗时自己能在最佳状態一一这才是『这边世界”的常识。”
闻言,秋山枫不禁默默感嘆,那位著名的“愚地独步”不愧是开宗立派的大师,见解的確非同常人。
可即便道理是如此,事实却依旧不会改变。
“目浦要进攻了!”
下层大厅。
一眾人等不自觉地让开,为场中两人腾出一大片空地,作为擂台。
目浦掂著脚尖,步伐轻盈地跳动著,阴森的目光流露出狞。
“你说一一你能防得住我?看来首场的胜利,让你错估了『对手的实力啊—“
“准確来说,是错估了我拳头的“精妙之处”。”
目浦握紧拳头,脚下跳动著蝴蝶步,一点点向前逼近。
在臂展能触及白木承的那一瞬,目浦忽然挥拳,击打在白木承架起的双臂上。
砰!砰!
迅猛的两发直拳,打出沉闷的声响,光是听上去就十分沉重。
但白木承依旧架起胳膊,以大臂护住身侧,再用小臂和拳头挡在脸前,將目浦的两发重拳接连防住。
“呼————”
目浦极快地喘息一口,紧接著又是直拳和摆拳的连发,速度逐渐加快,力道更是一下重过一下。
砰砰砰!
可无论目浦怎么挥拳猛攻,白木承都只是一味防守。
那不是单纯的“硬撑”,也並非山薰风格的“屹立”,而是根据目浦的进攻,时刻调整自身动作。
时而顺势顶上,时而后撤卸力,將目浦的拳头一一接下。
“。。
看著这一幕,欠债人们忍不住开始议论。
“一攻一防?”
“打得很凶,但看起来没什么效果啊!”
“他是在表演拳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