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末堂,你这傢伙的观察还不够仔细啊!”
“愚地独步一一我老爸的正拳握法,是遵照人类出生时的最初形態创造出来的,不带有丝毫杀气。”
“而我的杀气那么重,怎么可能是跟他学的呢?”
“说到底,我跟他一一愚地独步,想法是不一样的—“
愚地克已看向自己的拳头,沉声道:
“那晚的大赛后,我的父亲一一愚地独步认为,以近代空手道落败於古流武术,没有资格继续教导弟子,因此自我放逐,离开了神心会。”
“但我对空手道,却有另一番见解!”
愚地克已重新握拳。
“在与烈海王的比试中,我落败了,被一击击倒。”
“因此,我要剽窃拳法四千年的歷史,充分吸收拳法精髓,爭分夺秒完成真正的近代空手道!
闻听此言,旁观眾人面面相。
末堂厚更是忍不住挠挠下巴,脸色稍微有些红,“大將,你未免也太直白吧—“
愚地克已却毫不在意,“你们敢信吗?关东平原还在海底的时候,拳法家们就已经在互相廝杀了。”
“所以啊,我下定决心邀请了烈海王,请他到神心会去做老师。”
愚地克已挑了挑眉,示意末堂厚,“等地下拳赛打完,別忘了去神心会听讲哦!”
末堂厚更是无奈,“知道了,大將,话说你还在比赛啊—“
“那种事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会在“等”。”
愚地克已抹了把鼻血,左瞧右看,最后捡起不远处的一根桌腿,將其丟向仰躺倒地的白木承。
刷!
【杰米?挽弓腿】!
白木承忽然架起臀桥,高抬腿一脚,將那根桌腿踢得高高飞起,不知落向何处。
倘若愚地克已贸然接近,只怕被起身飞踢的就不是桌腿,而是他本人!
“看见了吧!”
愚地克已笑著向眾人示意,“那个傢伙,可不是会被一拳击倒的对手!”
说话间,白木承已经晃晃悠悠地站起。
他的下巴被克已的食指关节击中,带动大脑在颅骨內震颤,眩晕感怎么都甩不掉,脸上的血更是在一滴滴流下。
““。。。。。。
“这,这算什么比赛!”
伊藤开司大为不解,强烈的错愣让他忍不住开口,“一个人背对敌人逃跑,另一个明知会被反击,却还是不躲开一一这也算是格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