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可能的事。”
时苏小口喘息,极力平复下来,扭头看向霍燃。
“我回去就把结婚证撕了,所以你这辈子都跟我离不了婚。”
“你,你混蛋!”
霍燃笑了:“燃哥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他居然还笑得出来,时苏顿时红了眼。
与其说是被气的,倒不如说是委屈。
他扭头就要打开车门下车,扒拉了几下也没拉动,被霍燃锁上了。
“我,我要下车!”
霍燃释放了点安抚信息素,小小的空间内尽是黑雪松的清香。
“你能不能听燃哥把话说完?时小苏,你这都是什么毛病?怎么不听人解释呢?”
时苏低头吸溜了一下鼻子,“你,你说。”
“其实那个吻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是不是在怪燃哥为什么没有及时推开他?”
霍燃不提还好,他这一提,时苏心里既生气又难过,沉默着别开脸望向窗外。
“我本来是要跟星阑说清楚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就被你撞见了。”
时苏控制不住地哽咽出声,到最后泪水在眼眶里越蓄越多,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
这什么破解释?
还不如不说呢!
霍燃温柔地给他擦泪,又忍不住闷声失笑。
听到霍燃在笑,时苏的泪珠掉得更厉害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心情总算慢慢稳定下来了,旁边多出了不少擦眼泪用掉的纸巾,胡乱揉作一团丢在旁边。
霍燃也不介意,哑然失笑,说他现在比在床上的时候还能哭,也不好哄了。
回应他的是半边脑后勺。
时苏的意思很清楚了,不想跟他说话。
“这次是燃哥错了,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要不要原谅燃哥,你说了算。我保证像今天这种情况以后绝不会再出现。”
“叮——”。
时苏的手机一连续响了好几声。
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