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电话突入:“周炽高烧40度!”
背景音是周炽吼叫:“…老子能打十头牛!”
沈砚皱眉:“…伤口感染?”
“吃错药。”林霁声音压抑,“…他偷喝你的退烧糖浆。”
靳屿爆笑:“…炽哥勇!”
病房鸡飞狗跳。周炽裹被子蹦跶:“…霁哥我热!”
林霁举体温枪:“…398c。”
“胡说!”周炽扯开病号服,“…你看这胸肌!像发烧吗!”
靳屿戳沈砚腰窝:“…炽哥身材不错?”
沈砚拍开他手:“…耐药菌感染会死。”
“心疼了?”靳屿凑近他耳垂。
沈砚亮平板:“…你轮椅有追踪器。”
定位图显示他们行踪被实时直播。
靳屿骂娘:“…改装个屁!”
林霁突然递检测报告:“…糖浆含苯丙胺。”
周炽懵了:“…啥玩意儿?”
“兴奋剂。”林霁冷声,“…你喝的退烧药被调包。”
煤老板突然扑向床头柜!猫爪拍翻空药瓶!
瓶底粘着微型发射器。红灯闪烁。
沈砚拆开发射器。芯片刻鹰纹。
“栀子花开…”靳屿念芯片背面蚀刻字,“…是死亡预告?”
林霁调数据库:“…孤儿院旧童谣。”
平板播放嘶哑童声:
栀子开,白棺材
谁家娃娃躺进来
周炽砸枕头:“…闭嘴!瘆得慌!”
沈砚突然起身:“…去孤儿院。”
靳屿拽他衣角:“…我伤口疼!”
“车上有药。”沈砚甩车钥匙。
靳屿蹦起来:“…早好了!”
夜色中的孤儿院废墟。野猫嘶叫。
靳屿踹开锈铁门:“…棺材在哪?”
沈砚光束扫过断墙。焦黑窗框扭曲如爪。
“…我的禁闭室。”他停在一扇铁窗前。
靳屿摸窗框:“…你小时候钻得进?”
煤老板窜进地下室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