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暧昧关系。
却跟异地恋似的。
庄纵被他抓着头发拽来,手按着他的手腕,低头将他按在了身后新装好的软床上。
“流光。”他忍不住喊,低头用力嘬吻他的唇珠,“喜欢你,喜欢你。”
两人呼吸交织,清浅的白玉兰香气盘桓在庄纵鼻息里。
黑暗中,两双眼睛对视在一块,可谁都看不太清谁,只有轻微的呼吸声流连在四周。
庄纵很快又吻了下去。
他觉得流光应该是刚刚吃过糖。
不然嘴为什么这么甜,舌头也是甜的,甜得他怎么舔怎么吻都不够,恨不得将这个人完全吞入腹中。
庄纵的吻逐渐急躁起来。
抓在他后发上的手指也渐渐用力,他粗喘一声,低头喊流光的名字,然后捧着他的脸去亲他鼻尖,又咬了咬:“流光,和我谈恋爱好不好,我最听话了。”
被他亲吻着的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只有柔软湿红的唇瓣是微微张开的,任由人长驱直入舔吻,轻轻喘息着。
庄纵有些不满足于此了。
可是再往下,又不合适。
他摸着流光敷着薄汗的额,气息炽热地去吻他尖细的下巴,忽然喘息着问:“流光,你有笔吗?”
“……”玉流光控制不住自己颤动的呼吸,被吻得眼眸覆满水润,他不明白庄纵想做什么,一时氧气不够,也懒得回答,直到庄纵又问了一遍,他才偏开头,去躲落在脸上的炙热的吻:“……书包里有。”
书包,书包。
书包在哪里?
庄纵勉强抬起头,眼睛很好地适应了黑暗,没多久他就看见书包被流光随意扔在床头。
庄纵起身,他很想一直亲,可又想让流光做点什么,于是起身去翻他书包,从里面抓出一只马克笔。
玉流光用手擦去眼尾洇开的水色。
他皱眉,抿着发麻的唇,一把推开庄纵,打算起来。
谁知这一把没能推动。
庄纵硬生生凑过来,重新将他压下去,玉流光喊他名字,接着手里被人塞了只笔。
他侧头,从阴影中去看这支笔。
庄纵亲他两下,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腹肌。
“流光。”他跪坐在床上,黑暗里那双眼睛很亮,“给我写个字吧,在我腹部,这里,其实更往下也行,但我想你应该不愿意。”
玉流光轻喘。
将笔砸他怀里,“发什么神经。”
庄纵接住笔,重新塞他手里:“我是认真的。”
他拉长声音:“写点什么好呢?写小狗好不好?流光的小狗。”
“就写在这里。”
他拉过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腹部,往下就是内裤。
“写这里,写流光最忠诚的小狗,如果嫌字数太多,那就写流光的狗。”
“……”
玉流光差点被庄纵无语笑。
他抓着庄纵的手腕,支起上半身,垂眸去看他手指的位置。
“流光的狗?”他嗓音还有些吻后的哑,说这话的尾音是勾着的,听不出什么意味。
庄纵只觉得性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