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啃着妈妈的阴部时,我只能听见嘴和舌头发出的吸吮声。
“马克,”妈妈低声说道,把她的右手放在我的头发上,用力推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
妈妈的呼吸越来越深沉、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有力。
爸爸要来了吗?
我父亲会来抓我们吗?
如果他发现我跪在地上,舔食着他妻子的阴道,他会怎么说?
我的阴茎在牛仔裤下疼痛难忍,在螺纹布料上弯曲,使我的阴茎绷得紧紧的,试图撕开拉链的金属齿。
妈妈更加用力地推着我,甚至把她的阴部拱进我的嘴里——试图把我从她甜美的阴部上推开,让我无法品尝她糖果般的味道。
“在做晚饭吗?”爸爸在餐厅角落问道。
我站起来,转过身,打开冰箱冷冻室的门。
不锈钢门遮住了我的身体和裤子里形成的帐篷。
凉风吹来,我皮肤上的汗水也凉了下来,我睁大了眼睛,试图集中注意力,因为我的心跳比一秒钟前快了一倍。
我真的不想让父亲发现我们,对吧?
我很想和他分享妈妈——我爱我的父母。
我没有绞尽脑汁寻找答案,而是抓起一块冰,把它的一半塞进嘴里,然后用它擦拭嘴唇和下巴,把脸上妈妈的汁液洗掉。
在我身后,爸爸说道:“……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叫一份披萨。我再喝一杯就吃药了,而且我也不想做饭。”
“披萨就好,”妈妈说,语调比平时稍微高了一点。
“吃披萨吗,马克?”爸爸问。
“你知道的,”我说,我膨胀的香肠以创纪录的速度瘪了下去。“我们应该买一个上面什么都有的披萨。”
“啊,又变年轻了,”爸爸说。“我曾经是个帅哥!我什么都能吃,而且身材苗条。”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冰箱,点了点头。
“你当然可以,”我说。
“我会在客厅等你。”我的目光与妈妈的目光瞬间相遇。
“我们应该把灯调暗,看会儿电影。”“这是个好主意,”妈妈说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乳头从棉布裙里凸出来。
我朝客厅走去,爸爸说:“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一坐到沙发上,坐在妈妈旁边的中间位置,我拿出手机,但珍娜没有再给我发短信。
我给她发短信说:“那么,你是在接受治疗呢,还是你爸爸打算把你的屁股让给我?”我笑了,我等着,但当爸爸妈妈来到客厅和我一起时,她没有回复。
“爸爸,要把灯关了吗?”我问。
“是啊,”他拖长了声音说道,“听起来不错。”
“我们要抱抱吗?”爸爸在沙发上坐下时,妈妈问他。
爸爸缩了缩脖子,说:“我很想。但我很快就得吃药了。”他给了她一个虚弱的微笑。
“如果我们抱在一起,我就会想熬夜,你明白我的意思,我需要睡觉。”
“那太好了,爸爸,”我说。
“嘿,”他说,朝妈妈眨了眨眼睛,“如果我得听听你女朋友的事,那你也可以听听我要说的话。至少我老婆不用征求她爸爸的同意。”
“好吧。”我笑了,尽量不去看妈妈。“我会闭嘴的。”
“好孩子,”爸爸说。
“好吧,”妈妈说,“我会抱抱我儿子。”妈妈转过身来,用舌头舔着嘴唇,不让爸爸看到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