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觉做不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元始天尊语气淡漠。
通天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他特有的狂傲与自信:“有何不敢?这赌约,本座接了!百年之后,师兄莫要忘了今日之言!”
“哼,但愿到时你还能如此自信。”元始天尊深深看他一眼,不再多言,身影缓缓消散于空中。
通天返回殿内,重禾立刻迎了上来,满脸担忧:“元始师叔他说了什么?是不是很生气?”
通天将她揽入怀中,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语气轻松:“无甚大事。不过是与师兄打了个赌罢了。”
“打赌?”重禾疑惑抬头。
“嗯。”通天轻描淡写地将赌约内容说了一遍,略去了其中最苛刻艰难的部分。
“大致便是要我好好打理截教,暂时不能常去火云宫找你。若你想我了,需得自己来寻我。”
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语气带着诱哄,“阿禾,你会想来寻我的,对吗?”
重禾听得脸颊发烫,尤其是听到“想我了”几个字,心尖都颤了颤。
她小声问:“那若是百年内,我都都没来呢?”
通天眸光一暗,手臂收紧,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危险与占有欲:“那我便只能认为,是本座耕耘不够努力,未能让阿禾体会到足够前来寻我的妙处,说不得,便要亲自去火云宫,好好补课了。”
他话语里的暗示让重禾耳根通红,羞得埋首在他胸前:“你又胡说!”
“是不是胡说,阿禾日后自知。”
通天轻笑,将她打横抱起,走向窗边的云榻轻轻放下,自己则侧身坐在榻边,依旧将她圈在怀中。
“百年光阴,于凡人已是沧海桑田,于你我却不过弹指。”
他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但想到不能随时见到你,听你说话,惹你脸红,本座竟也觉得,有些难熬。”
重禾心尖一颤,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不再是平日的戏谑或霸道,而是罕见的温柔认真。
她忽然觉得,那百年之约,对他而言,或许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轻松。
通天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相闻,“所以,在禁足开始之前,总得让我的阿禾多记住些我的样子,我的气息。”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唇角,带来一阵战栗,“免得时日久了,被某些不相干的人或事占了心思去。”
这个吻温柔缠绵,像是一种烙印和无声的宣告与祈求。
重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心慌意乱,手不自觉攥紧了他胸前的衣料,生涩地承受着,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回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