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还以为,你早忘了蓬莱岛的路怎么走。”
重禾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手抵在他胸膛,想推开些距离,力道却软绵绵的。
“胡说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她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厉害。
“不够。”通天抬起头,眸色深沉,指尖抚上她脸颊,细细摩挲。
“十日不见,如隔万秋。阿禾,你可知这十日本座是如何过的?”他指腹带着薄茧,划过她下颌,带来细微的痒意。
重禾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别开眼:“能如何过?自是处理你的教务。”
“处理教务?”通天低笑一声,“本座对着那堆玉简,满脑子都是你。想你在地脉田里是否安好,想你可有按时用膳,想你是否如本座念着你一般,念着本座。”
他话说得直白,滚烫的情意毫不掩饰。
重禾心尖一颤,那点强装的镇定彻底瓦解。
她睫毛微颤,声音细若蚊蚋:“自是念的。”
“哦?”通天眼底瞬间迸发出亮光。他俯身逼近,鼻尖触碰,气息交融,“如何念的?说与本座听听。”
他靠得太近,重禾能清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以及浓烈渴望。
她羞得想后退,腰却被他的手臂箍得死死的。
“就…就是想了。”她语无伦次,耳根红得滴血。
通天却不满意,拇指轻轻按上她柔软的唇瓣,缓缓摩擦:“这里…可想?”他声音喑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重禾浑身一颤,被他这露骨的挑逗弄得手足无措,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却恰好将他的指尖含入少许。
两人皆是一怔。
通天眸色变暗,那指尖传来的温热湿软触感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非但没收回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指腹轻轻压了压她柔软的舌尖,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他低笑,声音喑哑得不像话:“这么乖?”指尖非但没退,反而又深入些许,极轻地逗弄勾缠那无处可躲的软嫩。
重禾惊得瞪大了眼,脸颊轰地一下烧得滚烫,下意识想合拢牙关,又怕真咬伤他,只能发出模糊又羞愤的呜咽声,眼尾迅速漫上一层潋滟的水红,身体彻底软在他臂弯里,连脚趾都羞窘地蜷缩起来。
通天将她这羞极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尽收眼底,心底那股燥热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爽畅快直冲头顶,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他爱极了她这因他而起全然失控的羞态。
他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指节上还残留着她檀口的温热与湿濡。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水光,随即又看向她迷蒙含水的眸子和湿润的唇瓣,眼神滚烫。
“看来,”他嗓音低哑,带着餍足的慵懒和戏谑,“这里想念本座得紧。”
不再给她闪躲的机会,低头便攫取了那思念已久的甜美。
极尽缠绵的细细描摹着她的唇形,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引诱着她的舌尖与之共舞。
重禾起初还僵硬着,渐渐便在他的温柔软化下来,生涩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