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瘫在沙发上,摸着自己滚圆的肚皮,一脸的满足。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不知火舞麻利地收拾着碗筷。
她那勤劳贤惠的模样,让陆鸣的罪恶感,又加深了一分。
让一个传说中的女忍者给自己当保姆……
他感觉自己迟早要遭天谴。
就在这时。
正在洗碗的不知火舞,忽然停下了动作。
她转过头,看着陆鸣,脸上带着一丝好奇。
“陆鸣。”
“嗯?”陆鸣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你们这里的‘沐浴’,是不是卫生间里?”
“对啊。”陆鸣点点头。
“是按一下墙上的某个机关,就会有热水从一个莲花状的铁器里洒下来吗?”
“呃……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陆鸣解释道,“那个叫花洒。”
“哦……”不知火舞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解下了身上的围裙,用一种宣布正事的语气说道。
“那,我也去体验一下。”
“好……啊?”
陆鸣还没反应过来。
不知火舞己经迈开长腿,走进了卫生间。
“砰。”
门,被关上了。
陆鸣愣在沙发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要去洗澡?
也对。
入乡随俗嘛。
总不能让她一首用“净衣咒”之类的法术来清洁身体吧。
陆鸣甩了甩头,没把这当回事。
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准备找个电影,好好地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咸鱼时光。
然而。
电视里演的什么,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的耳朵,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
仔细地,倾听着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动静。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