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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研修馆黑幕现原形(第1页)

咸丰三年冬的杭州阜通钱庄旧址,“钱庄研修馆”的木牌早被雪压断,整饬署属官踩着碎木片翻研修馆的账册,泛黄纸页上“挂名薪银”“项目包装费”的字样密密麻麻——昨天王金华递来的线索说,周景明这研修馆是“洗钱、洗关系、洗项目”的幌子,现在账册里果然记着“咸丰二年,给柳仲文之子挂名‘研修馆教习’,月领薪银50两”“咸丰三年,包装‘漕运劣质粮船’成‘优质款’,收洗钱费8万两”,三年下来研修馆光挂名薪银和洗钱费就捞了32万两!

“抓!把周景明给我带过来!”属官把账册往地上一摔,碎木片溅了满脸,小李带着捕快首奔周景明的藏身地——他躲在漕帮旧码头的船里,正把8万两洗钱银往船板夹层塞,捕快跳上船时,船板被踩塌,银子“哗啦啦”掉出来,上面还沾着“研修馆项目包装费”的印泥:“周掌柜,这8万两是你包装烂项目收的洗钱费吧?粮商张老板贷的10万两‘漕运优质款’,实际是艘漏船,就是被你洗出来的!”

周景明脸白得像船板上的霜:“是金满堂让我洗的!他说‘烂项目包装成优质款,钱庄能多抽成’,我……我没逼张老板贷船……”

审讯室里,账册甩在周景明面前,他看着“柳仲文之子挂名领薪300两”“劣绅王三烂布坊包装成‘布商优质款’贷20万两”的记录,终于招了:“研修馆明着教账房,暗着帮贪官洗钱——官员子女挂名领薪,贪腐银包装成‘项目款’,烂项目吹成‘优质款’,每笔收10%洗钱费,一半给金满堂,一半我自己分……”

盐商李老板第一个来举报,他攥着贷款合同,上面“漕运优质粮船”几个字被划得乱七八糟:“去年我贷15万两买粮船,周景明说‘研修馆认证的优质船’,结果船是漏的,运粮时沉了半船,差点赔得倾家荡产!现在才知道,这船是他包装的烂船!”

粮农王大叔也来了,手里攥着利息单:“我贷5万两种粮,因为没给研修馆‘认证费’,周景明说‘项目风险高’,多收了我300两利息,现在才知道,这钱全进了他的洗钱费!”

整饬署的院子里,退赃的银箱堆得冒尖——周景明退16万两,柳仲文之子退300两挂名薪银,帮着包装项目的钱庄账房退15。7万两,一共退了32万两。“这些钱全补被坑商户的损失!”肃顺指着银箱,“研修馆把洗钱当生意,坑了多少百姓,就得补多少!”

粮商张老板领回10万两补银,激动得拍大腿:“去年漏船沉了粮,我差点上吊,现在钱回来了,能买艘新船!以后再也不用信什么‘研修馆认证’了!”

盐商李老板攥着补银笑:“现在好了,研修馆被封,贷款不用认证费,烂项目也包装不了,咱们商户能踏实做生意了!”

消息传到钱塘钱庄时,李正清刚帮个布商办完贷款。布商拿着“项目真实性核查单”,上面盖着“整饬署核查无误”的红印,笑着说:“李掌柜,之前贷10万两得给研修馆500两认证费,现在不用了,还帮着查项目真假,这新规太实在!”

“可不是嘛!”李正清递上《研修馆整顿新规》,上面用红笔圈着“禁止钱庄办研修馆类机构”“项目贷款需整饬署实地核查”,“以后您办贷款,首接带项目文书来,我帮您走实地核查,不用找任何‘认证’!”

柜台外的商户们围着看新规,刘老头指着“禁止挂名领薪”那条说:“你看这规矩,之前柳仲文之子啥都不干,每月领50两,现在谁敢挂名,首接抓!研修馆这幌子,总算被戳破了!”

大牢里,王金华听小李说研修馆黑幕查清、32万两全退,笑得差点把牢门铁栏杆晃响。小李递给他个热包子,他啃着包子含糊道:“我就知道周景明的研修馆是猫腻!当年他跟我喝酒时就吹‘研修馆能洗钱’,我当时就把这事儿记在纸上了!”

他从稻草堆翻出油纸包,里面半张泛黄的纸条写着“周景明研修馆:挂名领薪50两月,烂项目包装收10%”,纸条边角还沾着当年的酒渍:“你看,这都是铁证!现在商户补了钱,我这供词没白写!”

小李凑到牢门前:“王大人,肃大人说,您的流放旨意后天就到!伊犁那边官府给您备了笔墨,路上能接着写《钱庄贪腐录》!”

“流放好啊!”王金华眼睛亮得像牢里的油灯,笔尖在草纸上顿了顿,添上“研修馆被封那日,被坑商户领补银时放了鞭炮,雪地里都飘着火药香”,又抬头说,“等我走了,你帮我把研修馆黑幕这章抄给商户们看——钱庄不能搞歪门邪道,洗钱包装都是自寻死路!”

整饬署的属官们没闲着,顺着周景明的供词查遍了江南的钱庄“研修馆”,从苏州的阜通分号查到绍兴的聚源分馆,一共封了8个洗钱机构,追回来28万两赃银。“这钱全补粮农贷款利息!”肃顺拿着追赃清单,“今年粮农贷款多收的利息,现在能全退回去!”

京城养心殿里,咸丰帝看了肃顺送来的“研修馆黑幕奏折”,气得把御案上的茶盏摔碎:“周景明把研修馆当洗钱窝,官员子女挂名领薪,烂项目坑百姓!传朕旨意,全国钱庄禁止办任何研修馆、讲习所,项目贷款需整饬署实地核查,违者斩!”

旨意快马送杭州时,整饬署的灯亮到后半夜——属官们围着全国钱庄地图,用红叉标着被封的研修馆,连偏远的湖州分号都没落下;钱塘钱庄的灯也亮着,李正清在帮最后一个粮农办无息贷款,粮农拿着贷款票说“明年能多种五亩地,再也不用怕多交利息”;大牢里,王金华靠着墙,在草纸上写《钱庄贪腐录》的“研修馆黑幕篇”,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混着窗外商户们的欢笑声,格外清亮。

第二天一早,杭州府衙前的告示栏围满了人,卖热粥的张婶推着车过来,给看告示的商户们舀热粥:“喝碗热的暖暖身子!现在研修馆封了,贷款不用认证费,你们做生意也能安心了!”

商户们笑着接粥,有人举着退赃单跟同伴炫耀,有人拿着“项目核查单”跑去钱塘钱庄,还有人帮着属官发新规宣传单。王大爷拍着刘老头的肩:“老刘头,你看!连研修馆这猫腻都查了,以后钱庄再也没人敢洗钱包装了!”

刘老头点头,手里攥着刚办的贷款票,上面“整饬署核查无误”的红印鲜红:“可不是嘛!李掌柜说了,明年开春,咱们粮农贷多少都无息,项目还帮着查真假,日子肯定越来越有盼头!”

大牢里,王金华摸着刚写的草纸,嘴角咧得老高——他知道,后天流放的旨意一到,他就能带着《钱庄贪腐录》上路了。而杭州的街头,钱塘钱庄门前排起了长队,有人办贷款,有人查项目,阳光照在“禁止研修馆洗钱”的告示上,亮得晃眼——钱法整饬的春风,终于把研修馆这颗藏了三年的“洗钱毒瘤”,彻底连根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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