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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第1页)

上午十点,我和娜娜是茶馆的第一批客人,老板略带惊讶地将我们迎进了一间包厢。明前龙井茶的清香掩盖不住娜娜的紧张,她坐在靠窗的软榻上,抱着我的胳膊,脸贴在我的鬓角寻求安慰。梁丽佳和颖颖收购白天鹅珠宝的计划像乌云一样笼罩在她心头,昨晚她为了释放压力,缠着我做了两次,但事后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实在让人怜爱,对她的爱在一步步加深。我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但关于颖颖的那些事也给我带来无数理不清的思绪。  包厢门被轻轻推开,服务生引老王进门。他鬓角微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行动间依旧挺胸收腹,西装笔挺,衬衫的金袖扣在西装袖口时隐时现。娜娜说他是他爹妈创业时的第一任会计,虽然只有中专学历,但经历几十年的磨砺,早就成了集团的顶梁柱。娜娜亲热地跟老王问了好,叫他王叔叔。老王坐下,点点头,接过茶盏,慢悠悠抿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地说:“娜娜,小林,现在形势勿乐观。梁丽佳刚上任就着手并购案,看起来是早有准备,伊现在掌握多数票,董事会想拦住他很困难。监事会呢,能起的作用不大,她只要分配一下利益,都能摆平,见者有份嘛。等投资部的报告一出来,白天鹅的收购案就能强推通过。伊这是要跟侬打一个时间差,在侬接手前掏空集团,留个空壳给侬,惯常手段,不稀奇。”  娜娜放开我的胳膊,身体倾向老王,说:“伊忒毒了!苏婉颖现在这个时候用白天鹅珠宝做标的,等于伊想睡觉送枕头,摆明挖坑害我!”她看了我一眼,又说“泽然的前妻从来就看不惯我,于公于私,都是在报复我。王叔叔,侬讲,到底有啥办法?总勿能让伊拉得逞吧!”  “娜娜,勿急,终归是有办法。”老王眯起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娜娜,点点头,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纸,摊开推过来,那是一份简短的名单:“娜娜,听好,阿拉有三策应对,招招要准,勿能出错!第一呢,侬以未来董事长的身份,私下联络小股东,联合至少30%的反对票,逼梁丽佳退一步。伊再嚣张,也怕股东闹翻天!侬要学侬爹当年,笑里藏刀,把人心抓牢。这帮老狐狸,表面上笑眯眯,背地里谁出价高跟谁走,侬现在只要开一些空头支票,就能稳住伊拉!”  他顿了顿,看我一眼,嘴角挑出意味深长的笑:“第二呢,侬要尽快跟小林结婚,生个小囡,缩短激活投票权的周期。小股东都是墙头草,伊拉只认真金白银。侬才是真正的董事长,早晚的问题,没这张王牌,伊拉凭啥死心塌地跟侬?都知道梁丽佳的位置是临时的,代管投票权,现在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侬再拖,集团就成伊的私人金库了!”  老王又抿了一口茶,眼中射出狠辣的光:“第三嗫,侬通过小股东,找我推荐的调查公司,挖白天鹅收购的内幕——资产估值、尽职调查、财务数据,哪个环节都好,我估计她们会全环节作假。梁丽佳想借白天鹅的鸡下蛋,这个账本勿可能清爽。苏婉颖这个女人有一套,伊自家跟周凯勾勾搭搭,伊拉的交易也干净勿了!有了证据,阿拉发起法律战,至少拖死收购案,运气好,梁丽佳、苏婉颖、周凯,一个都跑勿脱,报警抓人,这都是要坐牢的!这招是撒手锏,侬要沉住气,步步为营,勿能让伊拉嗅到风声!”他手指在纸面上点了点,说话掷地有声:“这上面的人,都是当年跟侬爹一起拼过命、睡过仓库的兄弟,信得过。侬爹创业时,阿拉吃过多少苦,侬晓得伐?这集团,是伊的心血,也是阿拉的命,侬得守住!”  娜娜纤细的手指在各个名字上一一划过,细看后低声道:“王叔叔,我明白啦。这几只人,我会一个个去见,勿会让侬失望。”她转头看我,嗲声嗲气地问:“亲爱的,侬陪我一起跑,好伐?有侬在,我心稳一点。”我点点头,抓住她的手,说:“肯定陪侬,勿担心。”  老王抬头,目光锁住我,像只老狐狸那样笑着,说:“小林,侬是娜娜挑的男人,阿拉信侬。但侬要晓得,这场仗,勿是闹着玩的。梁丽佳心狠手黑,阿拉都有数的,现在看来,苏婉颖也不是省油的灯,侬得帮娜娜顶住!”  娜娜起身,拎起Chanel小包,娇声道:“王叔叔,我去补个妆,侬先坐坐。”包厢门一关,老王放下茶盏,直勾勾地盯着我,说:“小林,阿拉今朝摊开讲。娜娜是阿拉看着长大的,跟我自家的小囡一样。上次,拳赛上伊当众亲侬的视频传出来,伊阿爹就叫我查查侬。侬跟苏婉颖两夫妻的事,阿拉都清楚。”他加重语气,说:“苏婉颖私生活乌七八糟,勿晓得她是啥子路数,原来是那个李经理,客户,后来那就不要太多太乱了,最近白天鹅的老板周凯老婆都打上门。侬离婚,也是这原因,对伐?”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在拳赛中一拳砸中太阳穴,吼道:“侬这是污蔑!颖颖勿是介种人!”  老王冷笑,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点根烟,吐了口烟圈:“难怪娜娜总说侬护着苏婉颖。唉……集团做到这规模,风风雨雨闯过来,什么样的事情,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查点事体轻而易举。苏婉颖跟周凯的勾搭,开房记录,照片,征信公司都拿回来了。还有,那个叫吴曼姿的女人,怀了侬的小囡,对伐?集团几个爷叔怀疑侬跟伊是不是设局,借娜娜接近集团。侬跟伊离婚,伊搭上梁丽佳,侬又跟娜娜好上,啧啧,不得不让人多想。当年梁丽佳比起来,还是个小脚色。”他眯起眼,语气像审犯人:“小林,侬讲讲,侬到底打的啥算盘?”  “我跟娜娜是真心的!”我怒火烧心,低声吼回去:“颖颖的事体,侬根本勿了解!伊是被逼的!”可这话苍白得像废纸,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老王摆摆手,掐了烟,语气缓和了些:“好啦好啦!还好,文娜带侬去做体检,身体没毛病。小囡的事体,法律上麻烦勿大。但我劝侬,勿要存心思。阿拉为了老董事长,一定会保护娜娜,一切手段。”他凑近,声音低得像耳语:“侬最好快点跟娜娜结婚,当然,要先签个婚前协议。只要侬两个好好过,阿拉会保侬们周全。侬要是搞什么阴谋,那就勿怪阿拉勿客气哉。”  听到颖颖在老人家嘴里变得如此不堪,我心如刀绞,但只能哑然道:“我……我会和娜娜结婚。颖颖的事体,勿是侬想的那样。”老王拍拍我肩膀,叹气道:“希望介样。娜娜认定侬了,伊爹没办法,女大不中留。侬好自为之。”  娜娜推门回来,妆容精致,唇色鲜艳如火。她嗅到空气里的烟味,皱眉嗔道:“王叔叔,侬又抽烟?讲啥了,咋这么严肃?”我忙掩饰道:“没啥,聊集团的事体,形势紧张得要命。”老王顺势掏出手机,点开日程表:“娜娜,侬跟小林一起出面,我帮侬约人,这个礼拜都谈谈好,低调点。”  接下来一周,娜娜白天在广告公司上班,尽量避开颖颖的锋芒。下班后,我开她的MiniCooer接她。我们奔波于陆家嘴的咖啡馆、静安的酒店套房,跟小股东、律师、调查公司密会。娜娜在小股东面前,演技堪比影后,学曼姿捂着肚子、扶着腰,频频暗示已怀孕,娇滴滴地说:“我跟泽然很快结婚了,很快就要生小囡,投票权一激活,一定勿会辜负爷叔们的支持。”她笑得很甜美,眼神却犀利如刀,不少人拍桌赞她:“小李总有侬爷娘当年的风范!阿拉跟侬站一队!”  车子停好,娜娜挽着我的胳膊,红色高跟鞋踩出“嗒嗒”地在地下车库里回响,撩得我心头一荡。她推开公寓的门,踢掉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娇声喊道:“亲爱的,侬总算陪我熬过一天,累死我了!”她甩下Chanel小包,扑到沙发上,红裙撩起,露出黑色丝袜里的小腿,像只慵懒的猫,一双丹凤眼却亮晶晶地盯着我。  我脱下外套,伸手揉着娜娜的脚,脑子里还是老王那句“苏婉颖私生活乌七八糟,勿晓得她是啥子路数”,心里有一个过不去的坎。我坐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问:“娜娜,侬真个怀孕了?”她狡黠地咯咯笑了起来,坐起身来,用纤细的手指戳我额头:“戆大,侬自家老婆有没怀孕都勿晓得?这是策略,稳住那帮爷叔!”  她凑过来,红唇贴到耳边,软软地说:“然然,要不我们试试,好伐?”我喉头一紧,想说些什么,可她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唇,眼神燃着爱欲:“勿要讲话,来嘛。”话没说完,她就吻上来,舌尖在我唇间轻舔,唾液带着清茶的香味。我们的吻越来越烈,她手指扯开我的衬衫,激起一阵酥麻。我抓住她的手,想缓一缓,生孩子可不是小事。她眼神一闪,说:“然然,我爱侬,侬只能是我的!曼姿都要生了,我自家跟你怀个小囡,勿过分伐?”  她轻轻把我推倒,身体压上来,隐隐若现的柑橘香混着她的体香,一阵清新的甜味。我的手不由自主滑到她的腰,撩起她的裙裾,抚摸她的臀部。她的呼吸急促,呢喃着:“然然……我爱侬……给我个小囡……”  我在她的配合下,脱下她的内裤,手指摩挲她的阴蒂和阴唇,引来她低吟:“然然……侬弄死我呀!”她的淫液越流越多,身体在我身上扭动。她伸手解开我的皮带,将裤子褪下,解放出阴茎,扶着它缓缓进入。她的鼻息一阵阵喷到我的脸上,夹杂着娇喘:“然然,我是侬的,快给我……”我挺胯,她配合着加深抽插的力度,迎合着我的撞击,淫液流到我的胯部,阴囊,空气里全是她的香味。恍惚间,我脑子里出现夜总会包厢的沙发上,颖颖在周凯身下的呻吟,低吟着“周总,不要……”。我心中一阵刺痛,身体反应却很强烈,低吼一声,翻身将娜娜压在身下,随着想象中周凯的动作,加快抽插。  “你……这么厉害……”她的双手扶着我的腿,两脚举到空中,在我身下喊:“然然,阿拉一起生小囡……生两个……三个!!”我愧疚和快感交织,节奏更快,撞击声更加肆无忌惮。高潮来袭,娜娜阴道猛烈收缩,尖叫着:“然然!我爱侬!”手指颤抖地抓着我的肩,迎接我在她体内的爆发。  我们一起瘫在沙发上,汗水浸湿她的红裙子。她把我搂得紧紧的,脸贴着在我耳边,低声骂道:“林泽然,侬个混蛋咧……我爱侬,侬晓得伐?勿要动,勿要拿出来,我们一起生个小囡!”  我们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互相体味对方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动,让我帮着把她的红裙子和内衣脱掉,肌肤紧紧相贴,她吻着我,说:“侬这拳王,以后多打两拳,把梁丽佳和苏婉颖吓吓牢!”她笑得那么妩媚,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安。我抓住她的手,想推开,可她的唇又贴上来,温热湿润的香气再次将我俘获,她挑逗道:“侬勿欢喜我讲侬的颖颖,对伐?讲讲白天鹅的事体,侬觉得伊到底想做啥?”我堵住她的嘴唇:“娜娜,勿要提伊……伊不是那种人……”她笑得更媚,翻身跨坐我身上:“勿提?王叔叔都跟我讲了,那些事体勿是我自家一个人编的吧?其实,我看伊和梁丽佳是一类人。”她的手滑到我的胯下,轻轻地爱抚,挑逗得我心跳加速。我叹了口气,抱紧她,低声说:“娜娜,侬勿要逼我……”她咯咯笑,吻上我的脖颈,呢喃道:“我知道侬忘不了伊……好啦,勿逼侬!阿拉再来一轮好伐?……然然,我爱侬,侬只能是我的。”  我们再次沉浸在性爱中,沙发吱吱作响,窗外的夜色映着我们交缠的身影。她的热情如火,烧尽了我的思绪。高潮后却总想起颖颖,现在她又在谁的床上,心头不停地刺痛。  第二天上午,梁丽佳的电话铃声激得我心头一震。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甜腻:“小帅哥,约你见个面,聊聊,怎么样?”我本能地推脱:“佳佳姐,有什么事找娜娜就好了。”她咯咯笑了:“怎么,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到集团办公室来,还有什么不放心?”我怕她又扑到我身上,便道:“还是算了,我怕娜娜误会。要不我们一起来,有什么事大家可以当面谈。”她笑声更清脆了:“也行,她们苏总监的事也跟她一起谈吗?”我心脏漏了一跳,犹豫片刻,问:“什么时间?”她在那头得意地大笑,嘲讽道:“难怪说你是个痴情种子。下午三点吧,我的办公室。”  集团大厦顶楼,董事长办公室的门隔音做得很好,推开时发出低沉的闷响。中年发福的女秘书引我进去:“董事长,林先生到了。”梁丽佳站在落地窗前,背对门口,黑色西装外套、白色丝绸衬衫、黑色西装短裙勾勒出窈窕的身形,连丝袜都是黑色的,我猜这算是服丧了。她转过身,眼神兼具傲娇与挑逗,示意我坐到沙发上。我刻意跟她保持距离,坐在她对面,中间隔着长长的茶几。秘书端来一个银盘放到茶几上,里边盛着咖啡壶,三套咖啡杯,奶壶和方糖罐,梁丽佳点点头,挥挥手,道:“我们谈重要的事,没叫你就别进来。”秘书点头,应了一声,带上门出去了。我心想,她十几年前就是这个秘书的角色,但谁能想到她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女人的能力真是不可想象。  梁丽佳坐到沙发上,双腿交叠,像是故意展示她的曲线。她倒了两杯咖啡,给我推过来一杯。自己又端起面前那杯,慢悠悠抿了一口,眼睛却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我,寒暄道:“最近忙啥呢?听说你在家炒加密币?”我随口应付:“也没啥,就是比上班多赚点。”她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哦,真时髦,不愧是理工男,我可不懂。赚不少吧?”我耸耸肩:“没多少,够花就行。”紧接着,她话锋一转:“白天炒币,晚上接娜娜下班,到处转转,挺辛苦吧?”  我心头咯噔一下,便打个哈哈:“接娜娜下班,你们都看到了?陪她散散心,也是应该的。”她放下咖啡杯,红唇微勾,道:“听说娜娜怀孕了,恭喜啊!要当爸爸了,什么时候结婚?”我靠到沙发里,冲她笑笑,没吭声。心里却慌得很,盘算着是谁告密,或者她是在诈我。她见我不答,也不恼,起身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我往边上挪了挪,却无处可逃。她伸手搭到我手背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道:“听说你和苏总监刚离婚,这么快就要跟娜娜结婚,会不会太刻意了?别人会说我们家娜娜是小三,对不对?”  我抽回手:“谢谢佳佳姐关心,我和娜娜的事,我们自己有数。”她又咯咯一笑:“话不能这么说,我好歹是娜娜的后妈,她的事我得管。她就算嫁出去,我们还是娘家人呢。”见我不搭话,她笑得更妩媚,得意地说:“听说你和苏总监离婚前,夫妻俩都玩得很开放啊。”我皱眉,低声说:“你别乱讲。”她笑得更肆无忌惮:“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瞒不了人的。娜娜要是知道了,还会跟你结婚吗?”  我心跳加速,低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靠到沙发里,姿态慵懒,却不饶人:“没什么意思,就是问问。夫妻之间不是该坦诚吗?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帮你跟娜娜说说?”我冷哼一声,道:“你这是要挟我?”她摆摆手,笑得像在哄小孩:“什么要挟不要挟,这么难听。好像我要把你咋着似的。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我也是为你们好!”她顿了顿,双腿交叉,交换了个姿势,说:“我肯定想成全你们,不过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对不对?”  我皱眉问:“什么诚意?”她起身,倾身倒在我怀里,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香味把我包围。她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低声道:“女儿长大不中留,留来留去成冤仇。我和老李为了她操了多少心……你不信啊?我也是她妈妈,好不好?你跟娜娜结婚,好处可不少。”她的手指滑过我的后颈,蛊惑道:“我成全你们,你该怎么感谢我?”  我心中升起愤怒,猛地推开她,站起身,坐到茶几对面的沙发里,说:“佳佳姐,我和娜娜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们是真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她倒在沙发里,哈哈大笑:“真爱?你不是爱苏总监爱得死去活来吗?怎么又跟娜娜真爱了?男人啊,嘴里没一句真话!你到底爱哪个?为了苏总监,你当众揍了个小流氓,全网直播,浦东拳王,谁不知道?听说你还有个小情人,对吧?性爱治疗师,啧啧,吴……吴小姐,对吧?她很快要生了,对吧?你的感情生活够丰富啊!你说说,你到底爱几个?最爱哪个?还是只爱对你最有利的那个?”  “佳佳姐,你不好乱讲。”我咬紧牙,强压住怒火:“我爱颖颖,但她离开了。娜娜是我现在的女朋友。吴小姐的那个孩子,我自有交代。”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这话,你自己信吗?娜娜信吗?她可是老李的掌上明珠,集团的未来董事长,你跟她结婚,啧啧,飞黄腾达啊!可你的心,到底在她身上,还是在苏总监身上?”她坐直了身子,眼神盯得我心里发寒:“泽然,别紧张。我只是想帮你。如果你还爱苏总监,你的颖颖,我可以帮你们破镜重圆。”  “破镜重圆?佳佳姐,什么意思?”我心中一阵激荡,猛地坐直了身子,身体前倾,声音不自觉地颤抖:“颖颖……苏总监她……”想起她离开时那决绝的背影,疼痛像潮水从心底涌上来,“你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爱她,爱得要死,可是她……”  梁丽佳得意地笑起来,红唇微张,笑声像银铃,却刺得我心头一紧:“哎呦,男人啊!口口声声爱着这个,爱着那个,一到关键时刻,就真相毕露。”她的目光投来,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我的灵魂。她幽幽道:“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们家娜娜就是个替代品。你心里还是放不下苏总监,对吧?我跟她谈过,其实你一路以来,一边跟娜娜同居,过得像蜜里调油,一边还给在给苏总监写情书,真是个花心大萝卜。苏总监受不了你们在她眼前卿卿我我,只能选择放手。你说她非要跟你离婚,对吧?男人啊……你要想想,这实际上是你自己作的孽……”  她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得我哑口无言,脑子里全是颖颖在民政局门口的冷笑和娜娜昨晚的泪光。梁丽佳见我沉默,起身坐到我身边的沙发上,一把抓紧我的手,语气像命令:“不要动,听我说!我就直说了,我们知道娜娜在干什么!”我心头一惊,脸上不自觉露出慌色,她看着我,轻笑道:“小帅哥面皮还挺薄。好了,不逗你玩了。我们觉得你和娜娜不合适,还是不要结婚了。我跟苏总监说说,你们俩复合,好吧?”  我像是在漫长的隧道中看见了远方的微光,心中一惊一喜,咽了咽口水,问:“你说真的?我凭什么信你?”她不屑地上下打量我,红唇微撇:“小帅哥,你佳佳姐好歹也是集团董事长,话说出来也要算数的,好吧?”我追问:“那你怎么保证?”她笑得更媚,眼中闪过狡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当场给你兑现。”  她站起身,抓住我的手,直接坐到我怀里,我却不敢推开她。她搂着我的脖子,香气浓得像要淹没我,低声道:“我给你帮这么大的忙,你该怎么谢我?”我硬着头皮问:“佳佳姐,别逗我,你有什么条件?”她咯咯笑,凑近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脸:“你先亲亲我,我再告诉你。”我愣住,看着她闭上眼睛,红唇微微翕动,带着期待的表情。我脑子里闪过颖颖的笑,心一横,轻轻吻了她的额头。她睁开眼,轻打了我一下,娇嗔:“没诚意,重来!”说着又闭上眼睛,等待我的亲吻。  我看着她的红唇,脑子里全是颖颖的玫瑰香水味,心跳得像军鼓,犹豫片刻,还是吻了上去。她的唇柔软如蜜,带着一股淡淡的薄荷烟味,甜腻中夹杂着微凉的刺激。她在我怀中轻喘,身体微微蠕动,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像要把我整个人吞没。终于分开,她沉醉地抿抿嘴,睁开眼睛,眼中满是复仇后的快意,感慨道:“难怪娜娜对你死心塌地的……小帅哥,这次是你主动的,对吧?”她狡黠地笑着,语气像在宣判:“你呢,今天就跟娜娜分手,我让苏总监和你复婚,送你们两千万礼金,再让你出任集团投资部副总经理,你们夫妻俩一起参加白天鹅并购案,到时候你们都可以分一些股份。好不好?我知道娜娜的钱比这多得多,但是男子汉大丈夫,靠自己本事挣钱不好吗?更何况苏总监跟你复合,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我内心动摇了,脑子里全是颖颖的笑和娜娜的泪光,喉头一紧,低声道:“佳佳姐,别跟我开玩笑,颖颖她……”她轻拍了我的胸口,娇嗔:“你还是不信我?”说着她抬头扬声喊道:“苏总监,出来吧,见见你老公!”  里间的门轻轻被拉开,颖颖带着一丝微笑,穿着白色连衣裙,脸上略施淡妆,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缓缓向我们走来。她的步伐轻盈,像晨雾中的白鸽,带着一股熟悉的玫瑰香味,刺得我心头一颤。我又惊又喜,下意识想推开怀中的梁丽佳,站起身迎接颖颖。梁丽佳却搂紧我的脖子,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没关系,苏总监不介意的,对吧?”  颖颖闻言只是笑笑,轻轻盈盈地走到我们身边,在沙发上坐下,杏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泽然,好久不见。”她的声音柔得像春风,吹得我眼眶一湿。我激动得几乎跳起来:“颖颖,真的是你吗?”她微笑,眼中闪着泪光:“倷这个傻瓜,不是我,还能是谁?”她抓起我的手,让我的手背在她脸上轻轻蹭着,皮肤温热如玉,带着熟悉的触感。她低声问:“刚才董事长跟倷都说了吧?倷怎么想?”我如同在梦中,过去的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她浇多肉时的笑,她在普吉岛上的场景,她在民政局的冷笑;憧憬中未来的一幕幕浮现脑海——我们重新牵手,在江边漫步。我心潮起伏,声音颤抖:“都说了,颖颖,你同意吗?”颖颖点头,眼中泪光更盛:“嗯,泽然,这是我跟她说的。”  梁丽佳起身,走向办公桌,一边得意地插话,道:“就是,我没骗你吧?这就是苏总监的方案。”“方案”两个字像一记冷拳袭来,难道我和颖颖的未来,是她们收购计划的一部分?我抓过颖颖的手,舍不得放开,急切地问:“颖颖,你还爱我,对吧?”她眼中泛出泪光,伸手抚摸我的脸颊,带着微微的颤抖,说:“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就像以前那样。”  我真的很想扑过去抱住她,可梁丽佳的薄荷烟味还在唇间,娜娜的泪光也在脑子里闪。我愣在当场:“颖颖,你……你为啥……”颖颖低头,乌发遮住半边脸,声音低得像耳语:“泽然,我不想再失去你。梁董说,她可以帮我们,只要你……离开李文娜。”她抬起头,眼中闪着光:“我爱你,泽然,一直都爱。”  梁丽佳坐到办公桌后的转椅里,点着一根女士香烟,吐出一口烟雾,薄荷烟草味在空气中弥漫,笑盈盈地看着我们:“小帅哥,你看苏总监多坦诚,你还不信?娜娜那小丫头,斗不过我们的。你跟苏总监复合,其他的事交给我们,你俩小夫妻拿钱拿股份,过你们的甜蜜日子,多好!”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冷硬:“当然,你要是还想跟着娜娜,我也不拦你。不过,小帅哥,站错队的后果,你自己掂量。”  我脑子里乱得像湍流中的漩涡,眼前的颖颖是那么的真实而温暖,娜娜的泪光却烙印在我心口。我低声问:“颖颖,这真是你想要的?”她咬住下唇,眼中泪光更盛:“泽然,我只想要你。”她凑近,轻轻地吻我,玫瑰香还是那么熟悉,把我拉回从前,但这样的吻让我感觉到几分算计。我捧着她的脸,品味着她的甜蜜,空气和时间都凝固了。  颖颖起身,窝进我怀里,笑着说:“倷还是那么笨,接吻都不会。”她的声音轻柔,眼中闪着温情。我捏了捏她的鼻子,低声反击:“那侬教我啊,苏州小姑娘。”她笑得眼角弯弯,又主动吻上来,舌尖滑过我的唇,带着熟悉的温热,把我拉回从前的日子。可她眼神深处,总藏着一丝挥不去的心思,如浓雾般难以看穿。我的心事也不敢提,生怕打破这来之不易的温馨一刻。  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跳出娜娜的名字。颖颖瞥了一眼,把我搂得更紧,吻得更深,舌尖缠绕,带着点拼命的味道,用温柔困住我。我没敢乱动,沉浸在颖颖的温柔乡中,脑子里却闪过娜娜昨晚的“侬只能是我的”。  随后,办公室大门突然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娜娜的声音传来:“林泽然!快出来!”梁丽佳在办公桌后哈哈大笑,按下桌边的按钮,门“吱呀”被推开。娜娜冲进来,看到我和颖颖在拥吻,愣在原地,泪珠从眼中滑落,骂了声:“侬这个骗子!”扭头就走,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回荡。  我心都碎了,轻轻推开颖颖,站起身追出去:“娜娜!等一等!”身后传来梁丽佳的笑声划破了顶楼的肃静:“小帅哥,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哟!”我没理她,冲出办公室,电梯门还没有合上,我冲了进去,娜娜使劲把我推开,大喊:“侬走开,勿要碰我!”  我搂紧娜娜,死死不放手:“对不起,娜娜,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她挣扎着想推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高跟鞋在电梯的地板上磕出笃笃的声响。我不顾一切,低头强吻她,试图消解她的愤怒。她的嘴唇抗拒着,在我怀中喘息,双手推着我的胸口。突然,她舌头一顶,把我推开,怒气冲冲地啐道:“呸呸呸!侬身上,侬嘴里,全是狐狸精的味!侬不光亲苏婉颖,居然还亲了梁丽佳!侬们在里边都干了什么?脏死了!勿要碰我!”  回去的路上,我开着车,一个劲儿地道歉:“娜娜,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一时糊涂,侬原谅我,好伐?”她坐在副驾驶,抱着手臂,侧脸对着车窗,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眼中满是怒气和委屈。她不时转过身,攥紧拳头捶我的肩膀,骂道:“林泽然,侬个骗子!”每一拳都像砸在我心上,疼得我喘不过气。我低声道歉:“娜娜,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去见梁丽佳,更不该……”她又捶了我一下,泪眼瞪着我:“侬还讲!真恶心!侬对女人来者不拒是伐?”  回到家,娜娜情绪稍微稳定,坐在沙发一头,蜷着身子,瞪着我,冷声道:“侬勿要靠近我!”我站在客厅中央,手足无措,低头看着地板上她踢掉的高跟鞋。她抱着靠枕,声音带着怒火:“侬讲啊,侬们到底在里边干啥?”我深吸一口气,把梁丽佳办公室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从她让我吻她,到颖颖突然出现,再到她提出的“方案”,两千万礼金、投资部副总、白天鹅股份,还有她让我跟娜娜分手的威胁。我没敢看娜娜的眼睛,低声道:“娜娜,我没想背叛你,我只是……被颖颖……”  娜娜听完,冷笑一声,扔来靠枕,砸在我头上,她怒吼:“林泽然,你这个戆大!伊拉两只狐狸精摆明了就是为了并购白天鹅,为了搞我,勾引侬,拆散阿拉,股权就锁牢了,一箭双雕!”她眼眶里泪水又涌上来,说:“侬跟伊苏婉颖复合又能咋样?伊已经不是你以前的那个颖颖了!为了钱,为了上位,伊啥事做不出来?跟男人困觉跟喝水一样随便!到时候伊拉目的达到了,侬一点利用价值都没了,还不是一脚把侬踹掉?伊跟侬离婚那么绝情,现在就忘了?到时候侬再来找我,我肯定不要侬!”  我不服气,反驳道:“侬不可以这样说伊,颖颖不是这样的!”娜娜猛地站起身,浑身气得发抖,大骂:“林泽然,侬醒醒,眼睛睁开好好看看好勿啦!侬的颖颖?苏婉颖老早就背着侬跟别人乱搞啦,客户,富二代,开房记录都老长老长格,侬一直不肯承认,到现在还护着她!侬用PTSD做借口,怪陈昊,怪吴曼姿,怪这个,怪那个,就不知道怪伊自己!伊是自己做的选择!侬要是勿认清现实,永远都走勿出来!侬也勿想想,伊梁丽佳没有三头六臂,咋会知道你那么多事?拿捏得那么准?肯定都是侬的亲亲好苏婉颖策划的,只有伊才对侬知根知底!侬想想清楚好勿啦!”  她脱口而出的话怼得我哑口无言,一直以来的怀疑和担忧,在这一刻压得我喘不过气,颖颖今天带着心机的诱惑让我伤透了心。我只能说:“娜娜,我……我只是放不下伊,我爱侬,我真的爱侬。”她眼中泪光闪烁,冷笑:“爱我?侬爱我还去亲梁丽佳?还跟抱着苏婉颖亲?林泽然,侬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几个女人?”她走进卧室,搬出被子枕头:“今夜侬睡客厅,自家想想清楚!”  第二天早上,娜娜非要拽着我去医院做体检。我抗拒道:“娜娜,我跟伊拉真的没做什么!”她怒气冲冲地吼:“侬跟伊拉两个!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我都看见了!侬们关着门做了什么,我没看见,这两只狐狸精,不知道有多脏,尤其是那个苏婉颖,侬还以为伊冰清玉洁?伊干的事,阿拉在普吉岛都亲眼看见,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搞不好十七八个同时乱搞,侬还护着她?”她气得胸口起伏,哽咽道:“阿拉要生小囡,侬可不许染上什么病!”  她的话狠狠捅在我心底的伤口上,她说得这么难听,可又不得不承认,她的焦虑确实有几分道理。  从医院出来,阳光刺眼,娜娜总算开口,语气缓和了点:“算侬听话,我去上班了。”她顿了顿,又气呼呼地补一句:“没有检查报告,勿要碰我!”  过了两天,娜娜的生日到了。我在浦东丽思卡尔顿酒店58楼楼顶为她精心筹办了一个生日派对。这个露台拥有无敌的夜景,江对岸的外滩灯火辉煌,东方明珠的射灯滑坡夜空,灯火辉煌的环球金融中心、金茂大厦和中心大厦三件套如巨人般屹立,江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露台被布置得温馨又浪漫:定制的粉色和白色气球簇拥着心形拱门,周围点缀着白色、红色玫瑰和满天星,花香在夜风中弥漫,大屏幕上跳动的“HayBirthday,Anna!”。服务生穿着白衬衫和黑色马甲,忙而不乱地端着香槟和精致小食,轻爵士乐队在露台一侧演奏着《FlyMetotheMoon》,萨克斯的低吟与钢琴的叮咚交织,营造出浪漫煽情的氛围。露台的玻璃栏杆上挂着暖黄色灯串,映衬着江面的粼粼波光,如半空中的梦境。  我请来了娜娜的朋友、广告公司的同事,我的表弟表妹,还有大头等一众朋友,总共三十多人,笑声此起彼伏。娜娜穿一件红色连衣裙,画了精致的妆容,红唇闪着光泽。她本以为我只是请她吃大餐,一路上还在为这两天的事闷闷不乐,一出露台,她看到我的精心布置,眼中闪过惊喜,感动得搂紧了我的胳膊,娇嗔道:“谁让侬献殷勤?我的气还没有消呢!”可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地靠过来,少了疏离和隔阂。  娜娜的闺蜜举着香槟杯,笑嘻嘻地说:“Anna,生日快乐!越活越年轻!今年要暴美啊!”广告公司的同事们凑份子送上一个包装精美的Gucci丝巾:“这丝巾最合你的气质!”我的表弟拿出一套限量版口红,憨笑着说:“娜娜姐,这可是我排队抢的,给我加点分!”大头和兄弟们端着香槟,起哄道:“林泽然,你小子今天得把娜娜哄好,不然我们不放过你!”娜娜被逗得咯咯笑,接过礼物,感动得一塌糊涂。她端起香槟,跟大家碰杯:“谢谢大家,侬们太有心了!”  派对的气氛很热烈,众人喝着香槟、吃着各种小食,笑声和音乐混在一起,江风吹得气球轻轻摇晃,夜景更显迷人。到了十点,灯光缓缓暗下来,露台的灯串亮起柔和的光晕,服务生推着一辆小车缓缓出场,车上是一个三层生日蛋糕,奶油花边做得特别精致,顶上插着五彩焰火,火花在夜空中跳跃。萨克斯低沉悠扬,引领乐队演奏《生日快乐》,众人齐声唱起来:“Haybirthdaytoyou…”娜娜站在蛋糕前,双手合十,闭眼许愿。她睁开眼,切下第一块蛋糕,递给我,调皮地问:“侬给我的生日礼物呢?”  就在这时,大屏幕切换画面,开始播放娜娜的照片:高中时的校服照,她扎着马尾,青涩地笑着看向镜头;大学时代戴着牙箍和眼镜的傻笑;Gayear在欧洲的照片:她站在巴黎铁塔下,帕特农神庙前;然后是在广告公司西装套裙的职业照,气场全开。她看得又羞又气,捶了我一下:“讨厌,侬从哪里翻出来我的丑照?破坏我的形象!”众人哄笑,起哄道:“Anna,这叫青春的痕迹,泽然有心了!”播放到最后,是她在朋友圈发的我们俩的自拍照,她穿着那件灰蓝拼色针织衫,靠在我肩上,笑得甜美,配文“有你真好”。画面定格,一个金色字幕缓缓弹出来:“Willyoumarryme?”  娜娜愣住,双手捂住嘴,眼眶瞬间红了,转身看向我。露台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我单膝跪地,掏出一个红色天鹅绒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枚一克拉的钻石戒指,钻石闪着细碎的光。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娜娜,侬是我生命里最美的邂逅。在我最迷茫的时候,侬像一道光,温暖了我,包容了我,给我一个温暖的港湾。侬的爱是最纯粹的。我爱侬,胜过世上的一切。侬愿意嫁给我吗?”  她泪水夺眶而出,感动得泣不成声,道:“林泽然,侬这个戆大,我愿意!”她伸出颤抖的左手,我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娜娜也跪下来,扑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众人爆发出欢呼,掌声和口哨声响彻露台,乐队重新奏起轻快的爵士曲。娜娜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泪音却坚定:“侬是我的!”  我搂着她,感受着她的心跳,浦江夜风吹过,东方明珠的灯光在远处闪烁。这一年以来的痛苦、挣扎和迷茫,都在这一刻被娜娜的温暖冲淡。我低头吻她,轻声道:“娜娜,我不会再让侬伤心了。”她热烈地回应着,抬头,眼中泪光闪闪,笑得像个小姑娘:“侬敢!”  第三幕  ?  引言  我站在冥河的岸边,河水泛着幽暗的光。前方,俄耳甫斯背着他的七弦竖琴,缓缓走向冥府的入口。他的身影在雾气中显得模糊,却又透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决然。  俄耳甫斯的琴声据说能让野兽俯首,河流停流,甚至连石头都会为他的歌声落泪。现在,他不是为了取悦众神或凡人,而是为了他的妻子欧律狄刻。婚宴中,她被毒蛇咬伤,灵魂被带入了冥府。俄耳甫斯的眼中燃烧着爱与绝望交织的火焰。他要挑战死亡,从冥王哈迪斯手中夺回爱人。  他穿过那道冰冷的石门,进入了冥府。他来到了冥王哈迪斯与王后珀耳塞福涅的宫殿。俄耳甫斯站在那巨大的王座前弹奏,唱起在橡树林中的初次相遇,她的长裙被风吹起,笑声如银铃般清脆。那些在阳光下共舞的日子,那些被爱点亮的夜晚。珀耳塞福涅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哈迪斯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哈迪斯应允:俄耳甫斯可以带走妻子,但在离开冥府的路上,他不得回头看她,直到完全离开。  俄耳甫斯开始往回走,妻子的灵魂无声地跟在他身后。她的身影若隐若现。这条路漫长而压抑,每一步都像是对意志的考验。冥途将尽,俄耳甫斯遏不住胸中爱念,转身确定妻子是否跟随在后。我几乎想喊出声来,提醒他不要回头,可我的声音被冥府的死寂吞没。结果,那期待变成了绝望。欧律狄刻站在那里,如此美丽,如此真实,却在刹那间堕回冥界的无底深渊。  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男人的失败?我想,爱的伟大也许不在于能否战胜死亡,而在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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