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始終覺得,人生來就是很多面的。 就比方說此刻,在十六歲的林芊歡眼中,他優秀且英俊,溫柔又嚴謹,是個什麽事都能做好對她來說很可靠的哥哥。 “還好有你,鬱寒哥,”林芊歡離開鋼琴架,坐過來捧著臉看他,眼底滿是傾慕和迷戀:“要不是你這麽溫柔耐心的教我,我過幾天在慶典上可就要丟人了。” 然而實際上,鬱寒並不溫柔,也根本沒有什麽耐心教人彈鋼琴。 在父母眼中他是獨立成熟感情寡淡的兒子,在同學眼中他是高冷漠然的天才少年,老師驚豔於他的天賦過人,又感歎他的疏離與尖銳,朋友喜歡他的大方和膽量,卻也抱怨他的專橫與不耐煩,不同的人對他有著不同的看法,但哪怕是對他評價最糟糕的人,也不會覺得他是個滿腦子色情想法的變態。 他從無表露,外表正直,拒絕女色的時候完全不拖泥帶水,也沒有絲毫猶豫,所有人都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 林芊歡也不意外,所以沒有任何懷疑地接了他遞過的水。 “哥,這次你可幫了我大忙,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你,你有什麽想要的禮物嗎?” 林芊歡咕嚕咕嚕地喝下一大口水後,眼眸晶亮地問他。 “不需要,”鬱寒看著她,聲音和表情都沒有一星半點的起伏,沉穩且尋常地道:“不過如果你想感謝我,可以給我當一次模特。” “什麽模特?”林芊歡問。 “素描模特。” “那我需要做什麽呢?” 鬱寒的眸底劃過一絲暗芒,但那變化隻一閃而過,他說:“躺在那裡,什麽都不需要做。” 林芊歡被鬱寒帶去了自己別墅花園隱蔽處的躺椅上,那裡有星星點點的陽光透過縫隙灑落下來,晃的人眼前暈眩。 “太陽太大了,這裡真的適合作畫嗎?” “適合,我要畫的就是陽光下的少女。” “好厲害啊,”林芊歡又露出了那種欽佩的眼神,“鬱寒哥你怎麽什麽都會啊?” 鬱寒喉結微動,唇角勾出了一點淺淡笑意。 “躺上去。”他道。 林芊歡乖乖拖鞋躺上搖椅,或許是陽光太溫暖,或許又是別的原因,林芊歡沉沉睡了過去,連鬱寒脫了她的衣服她都一無所知。 “好美。”鬱寒的手掌在心愛女孩赤裸的身體上遊移,眼中那駭人的癡迷和瘋狂再無法遮掩。 他喜歡林芊歡。 他想要林芊歡。 他想狠狠地肏弄林芊歡的小穴,玩弄她的身體,既凶,且狠,肆意又猖狂,直到林芊歡再無法承受,崩潰著哭泣求饒。 十八歲的少年正值欲望濃烈,探索性欲旺盛的年紀,可偏偏林芊歡還小,她才十六歲,鬱寒再禽獸也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對她下手。 他怕一旦行差池錯,將會終生失去林芊歡。 雖然林芊歡對她毫無防備,隻肏一次自然能輕松得手,可那不夠,完全不夠,他想要的是長長久久,是這個女孩能被自己一輩子擁入懷中,想肏便肏,肆意玩弄。 “芊芊……” “芊芊……” 鬱寒吃著林芊歡的乳,舔咬著軟嫩的乳珠,滿足地叫著她的名字,手指探向他夢寐以求的花徑幽谷。 那裡好美,好嫩,比他所能想象出來的樣子更為誘人,讓他一看見就忍不住掰開陰唇去吃去舔。 林芊歡很安靜,很乖,她一動不動,對正在進行的侵犯一無所知。 “為什麽這麽甜?”鬱寒玩著她的逼,動作帶著侵略,眼神滿是瘋狂,“為什麽芊芊的小逼也這麽甜?” 他忍不住了。 剛剛林芊歡就坐在他身邊,被他手把手地教著彈鋼琴,靠過來的少女身上帶著醉人的體香,讓他半個人清醒,半個人沉淪。 “這裡錯了。” 鬱寒在認真教導林芊歡,他思路清晰沒有任何差錯,能準確的指出林芊歡彈錯的每一個音節,表面上看起來負責而又耐心。 可實際上,他卻用一半思緒在腦海裡模擬起了跟林芊歡做愛的姿勢。 現實裡,他們在正經的教學鋼琴曲,想象中,鬱寒已經把林芊歡按在那架鋼琴上翻來覆去地幹了好幾遍。 “可以了,我去下洗手間,你自己練練。” 林芊歡專注鋼琴,沒有發現異常,鬱寒卻頂著撐起的褲襠,獨自去了洗手間。 他手淫了一次,想著林芊歡射了出來。 可那不夠。 那完全不夠。 “芊芊的小逼這麽美,真適合磨雞巴,芊芊給我磨磨雞巴好不好?” 林芊歡沒有拒絕的機會,於是在那個花園裡,在那個透著陽光的躺椅上,鬱寒把陰莖插到了林芊歡腿間,磨著她的逼抽插了起來。 太舒服了。 陰蒂蹭狠了的時候,林芊歡嚶嚀了一聲,就是那一聲,讓鬱寒整個人震顫,他龜頭沒入了林芊歡的花穴一小半,就那樣撐著女孩軟嫩青澀的小穴射了精。 事後林芊歡並沒有發現什麽,鬱寒花費了很多時間,把她小穴裡的精液以及身上的痕跡清理乾淨,又把避孕藥混入了晚飯裡面。 林芊歡照舊乖乖吃下,沒有半點端倪。 “鬱寒哥,今天真的特別感謝你,”林芊歡臉上紅紅的,還很不好意思:“就是不小心睡著了好抱歉啊,害你的素描都沒畫完。” 鬱寒說:“沒關系。” 林家的司機已經到了門口準備接林芊歡回家,鳴了笛催促,林芊歡戀戀不舍,眼 女孩舉手發誓的樣子很可愛,鬱寒輕笑出了聲,可他卻道:“不用,我想到了更好的主題,不需要畫人物了。” “這樣啊。” 林芊歡有點失落地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又轉頭看了鬱寒好幾眼。 她大概也喜歡我,鬱寒想。 可她能接受我的另一面嗎? 不同於外人所知的那些、被他極力隱藏起來的偏執、瘋狂、情欲與滾燙情感,林芊歡接受的了嗎?林芊歡承受的住嗎? 鬱寒本來不清楚,但他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那是寒假的某一天,鬱寒去林芊歡家中做客,來之前他沒告知林芊歡,上樓的時候就聽到了林芊歡和安然在臥室的交談。 她們在看島國AV片。 安然興致很大,說下面濕了,很想嘗試性愛,問林芊歡想不想?林芊歡真心厭惡道:“我當然不想,我甚至都搞不懂你剛剛在叫什麽,我隻覺得男女脫光了交纏在一起的畫面惡心還讓人作嘔,就不能單純一點談戀愛嗎?為什麽非要做這麽髒的事?” 安然驚了:“髒?” 林芊歡鄙夷:“對,就是髒,我好討厭這種畫面啊,也討厭這種事,你不覺得那男人壓在那女人身上動的時候,表情特別醜、特別惡心嗎?” 安然追問:“那要是鬱寒呢?要是他想跟你做這種事,你也會覺得惡心嗎?” 林芊歡當即反駁:“我鬱寒哥很正經的!他才不會要跟我做這種事呢。” 安然嗤道:“算了吧,男人都是表面正經,說不定背地裡他還會對著你的照片打手槍呢,我感覺男人都是這樣的……” 林芊歡氣的不行:“我說了!鬱寒他不是那種人,就算很多男生都想做這種事,鬱寒他也不會想的!他就是君子你明白嗎?他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龍章鳳姿,氣質卓絕……” “停,”安然受不了了,“你在這裡背成語呢啊?” 林芊歡鼓著兩頰,信誓旦旦:“反正我鬱寒哥才不是那種庸俗的人,我感覺他都沒看過這種片子……他不像我,我陪你看了這種片,我都髒了!” 說著她又捧起手,眼帶憧憬:“我鬱寒哥就像清風明月一樣,乾乾淨淨……” “你可算了吧,”安然非要拆台,還道:“我說萬一、我說萬一啊,萬一你鬱寒哥也跟普通男生一樣,會偷偷看A片,對著女人打手槍意淫,那你會怎麽樣?” 林芊歡賭氣道:“他要是那樣我就不喜歡他了,還能怎麽樣?” …… 時間轉到林芊歡十八歲那年,也就是她被連著肏了三天三夜、以至於昏厥不醒被送去醫院的前半天,鬱寒聽到了林芊歡的祈求,完整意識徹底蘇醒。 他想起了一切。 他想起了所謂的第二人格,也不過是他用自我催眠造就而生的產物。 他在腦中設定好程序,賦予這個所謂的第二人格放肆、不羈、瘋狂、強烈性欲以及對林芊歡的刻骨愛戀,讓這個所謂的第二人格忘記父母,忘記出身,忘記一切,喪失學習技能,只等被林芊歡喚醒以後同她瘋狂做愛。 這是一種試探,是他經過計算以後得到的可行算法,如果能成功,他將會得到完美結局,把對林芊歡的所有性幻想付諸行動,將林芊歡牢牢掌握在手中,如果失敗,他也可以退後一步,將這第二人格徹底殺死,把所有罪過都推過去,再用溫柔一面將林芊歡哄回身邊。 這第二人格本來也只是他一直隱藏著的陰暗面,沒有人知曉,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人一無所知,只要他巧言令色,哪怕試探失敗,發現林芊歡是真的接受不了這樣的他,他也可以回歸另一面討林芊歡歡心。 他總有辦法。 他的選擇一定正確。 可當完整記憶回歸,催眠解除的時候,鬱寒突然發現好像有什麽東西失控了。 他看著身下被自己肏的暈暈乎乎的少女,腦海中回蕩著兩個人曾經做愛的畫面,竟然覺得既熟悉又陌生。 好像肏了林芊歡的那個人是他。 好像肏了林芊歡的那個人又不是他。 明明都是這副身體,明明和林芊歡親近的只有自己,可在清醒的那一刻鬱寒卻對自己產生了深刻的懷疑。 “芊芊,”鬱寒手掌撫摸著林芊歡細嫩的臉,語氣迷茫且危險:“這麽多天,我肏的你爽嗎?” “又或者……他把你肏爽了嗎?” 鍵盤左右鍵←→可以切換章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