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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第1页)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问了王铭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狭小,地面干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龌龊的念头,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我的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质性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淫对象的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淫心理的离经叛道的大冒险。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性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的情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人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所谓体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女性,即使带着性意识,你猜会是谁?只要人处于家庭生活中,乱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淫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婶婶下身。恋物癖,或者说对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无师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屁股的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口味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妇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在我登堂入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嫩的鸡儿,插入她股间的娇嫩处,粗暴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插碎。她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感。而最让人上头的是,年龄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厌恶的不良少年夺取贞洁的反差。  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纪的意淫,竟也是从男女之事上体会好胜心、征服欲、成就感,对所谓的男性雄风有天生的信仰,这些,都要从女人身上获取。  情欲勃发高涨,我忽然又发现了在几件衣物间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中的短裤,正好缓冲一下,目标转向了那件胸罩。事实上,我不敢确认这是王铭婶婶的胸罩,因为那几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精虫上脑了管不了那么多,也取了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贴肉的那面,一股薰衣草的方向涌进鼻子;这件胸罩相当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妈款,更不像小女孩所穿的,我只能据此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会是一件少妇的内衣。  我想象着自己脑袋埋进了王铭婶婶挺拔的双峰间,而后牙齿撕扯着她弹嫩的乳尖蓓蕾,让她发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刚刚对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配上她作为居家小女人隐藏的艳丽身段,我胯下的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坚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来,甚至是不管不顾,鸡儿肆意地喷射,触及的范围特别广,在墙上都有痕迹。  发射完毕,鸡儿和我身躯好像还保持着激烈的跳动,久久不松软下来;然后我随意地冲洗了一下地面,便离开了这个浴室。  王铭和刘二对我出去了这一小会没什么感知,可能因为他们心思在游戏上,可能是我这趟不过是正常的大号时间。  接下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王铭,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得知是个公务员,还是个小领导。我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对症下药,那自然要了解人家丈夫的情况。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博取成熟女性青睐的原始思维。对比我在母亲那里,则谈不上任何攻心计,全凭儿子的身份、母爱的天生包容度,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许,要彻底实现对母亲的畸念,我也得认真研究策略,放弃小聪明的奇技淫巧,用更软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忌果实。  王铭和刘二对着游戏角色,像做题一样提出各种构想,我时不时搭上几句,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样俘获两位成熟女人上面。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王铭家,回校去了,谢绝了他爸妈邀请我们留下吃饭的好意。王铭婶婶对此并不知情,但她是如愿了,我们没有蹭饭。毕竟他们是一大家子的,而不仅仅是王铭和他父母,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又不是什么宴请的日子。  到了晚修时间,同学们个个都在以做题的方式学习,到了中途课间休息,看着一些男女同学之间谈笑风声,尤其是女同学带着青春气息的笑颜如花,忽然间早恋、恋爱、追女生等词汇钻进了我脑海。  好像学生时代的恋爱开启得说难不难,只需要一个朴素简单的表白。如果有日久生情的积累、又或者是你魅力无穷早已引起女孩的注意,那么不需要什么俗套的求爱情节,顺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图式恋爱。  即使是从0开始争夺心仪对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费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多费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缠烂打脸皮厚。  只是,面对成熟的女性、人妻,能用校园爱情这一套吗?年龄、身份、世俗构筑的厚实壁垒,压根没有被凿穿的案例,也就没有相应的方法论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袭上心头。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熟女人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才能赢得女性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女性欢心,要么迎合她慕强特性,这背后是关联世俗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人意、甚至个性、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人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貌也是情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绪需求上,与女性相比,享受着被需要、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女性,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人羞耻,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深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让这些久经人事的熟女颠覆性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情。而当时的我,则想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女性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当真正面对某位女性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女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情场老手,换过好几任女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性缘可见一斑。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上了解到女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深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女的交流,你要表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女(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性格可爱之类。很多女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迎,不过说起来其实人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么小小年纪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说着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说法,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女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女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女同学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痛苦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入了言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同生锈的铁钉刺入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性称呼,但口口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女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妇一样聚集,对女同学的外貌身材评头论足,安加侮辱性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女孩发出评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口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女同学消散于人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女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人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而活出专属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日后也不自知,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了,这不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性回忆录,刚好想到这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女性欢心的理论于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情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鸡儿对着女性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女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爱的,纯粹是一个性意识觉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爱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入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境来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爱任务,这是较为可行的满足身体欲望的途径。而那些人妻,当置身于鲜活的日常中,我会经常清醒过来,知道这只能是幻想。有些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残废,别说少年时代了,可能三十多岁了还不懂怎么追求一个女人,跟同性能够滔滔不绝,面对女性最后总有陷入词穷境地,不然为什么光棍这么多。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事,起码,比我平和地获得揩油母亲的机会难得多了。后者,至少还有天时地利人和的辅助。  仿佛是被精虫蛀空的脑袋,大部分自习的时间,我净想这些淫邪的事,去想设计一些桥段情节打开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学和网吧情节幻想中,对母亲的欲望依旧在坚韧地生长着。自然而言,在国庆假期前的一个月测中,我的成绩一败涂地。想到父亲的责问批评,我内心无比忐忑。既盼着假期快点到,又怕这次成绩被父亲知道。  我还不停琢磨揣测,在我离家的将近有一个月,母亲会不会对我们之前发生过的行为产生过思考、反思、纠偏。如今我回去,还能像以前一样“心照不宣”地进入那个氛围吗。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国家法定下,调休之后凑够7天,不过高中生就只有4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我更加兴奋的在于,我刚想起来,父亲在两个星期前的中秋节后,已经去了邻省开工。那么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着,我与母亲是近乎“二人世界”。想到这些,在回家的那个傍晚,什么政治老师、女同学、正经恋爱、网吧女收银全被我抛诸脑后,另一团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内心燃起。就像平日里没被开启的火折子,盖子打开了,轻轻一吹,火就来了。  虽然我不确定能发生点什么,未来几天是迷雾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有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不管怎样,离目标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关山飞渡的艰辛,各种等车换乘,回到家中将近七点。由于放学时,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那同学走得太快,我也没办法通知到母亲说我今晚回来,但我想,这国庆假期的前夕,她应该能料到我们也能放假回家。提前通知的用意在于多备饭菜,不管怎样,农村饭是管够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厨房的“滋滋”声,意以为是母亲在炒菜,没想到是奶奶,正煮着青菜。我打了声招呼后,走出屋前屋后,也没看到母亲开的女装摩托。于是我走进厨房问我奶奶,“我妈呢,还没回来吗”。顺便坐下来帮添了几把柴草。  大锅煮青菜的时间不用很久,这时奶奶已经将青菜装碟,老人家见到孙子也格外高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妈说今晚公司有饭吃喔,在那什么余记食府”。“她猜到你今天会回来,特意炒多了两个肉才走的,今晚就我们自己吃~”。本来我还臆想一出不顾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堕落家庭女性的伦理戏码,瞬间又因为留下的饭菜让亲情溢满。我也没再多想什么。  我闻言点点头,便拿碗筷装饭去了。国企偶尔聚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反正都是公款出钱。吃完饭洗好碗筷之后,我拿出几包在县城买的,在乡镇相对少见的零食,自认为也挺好吃,拿去给妹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有种收买讨好小家伙的目的,说不定以后用她的身份名义,能帮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说,由这个才上二年级的小孩制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会招致母亲和父亲的责备。日子漫长,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得辩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其实我之前也有买些好吃的给小妹。  回来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当我进到一楼卫生间小便的时候,内心暗藏的不伦开关便启动了。我看到杂物平台上有几件衣物,我没有翻开,但能看到胸罩带露了出来,显然,这是母亲的换洗衣物。以她的作风,断然不可能是昨天的,也就意味着,她是洗了澡后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没有对这堆衣物产生邪念,虽然我之前干过不少这种事。但那都是精虫上脑后的举动,现在我没见到母亲,也没有互动交流被带起欲望,是很难对冷冰冰的贴身衣物产生什么冲动。加上我在正常状态下,其实是抵触穿了一天的衣物的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亲的,我的恋母恋物畸形心理,也是会有选择性的。  此刻内心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想着,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么商务宴请,母亲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吗,一般不都是下班后没多久直接到位的吗,饭桌上乌烟瘴气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烟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气味,分分钟还碰到油污菜汁。又不是什么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会还换上了相对好看的衣物再去的吧,这幅良好形象是要给谁看,有什么小心思吗。平时探亲访友也没有那么庄重啊。  我对母亲这种对外人的重视产生了极度的不满,甚至有种被背刺的感受。少年的心思敏感,总有觉得自己所爱会被无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坏处想,但那些杂志和电视剧的某些八卦桥段总在我脑海晃悠。对了,公司聚餐会喝酒,领导喝了你不喝吗。而且母亲本来就是个擅酒之人,这是她们娘家那地方的天赋。即使如此,母亲平时并不嗜酒,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亲朋好友喝上一点,每一次,她都把家里的男人喝倒,我们这边的男性根本不太会喝,我姑丈他们都服了母亲。  至于父亲,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对酒精敏感吗,无论是什么场合,怎么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烟又这么离谱。母亲还嘲讽过他这一点,不过有时也说,这也算一个大优点了。在她们娘家那边,见识过太多发酒疯的男人。母亲常说,没人陪,喝酒没意思的,趁着过节或者家族内有喜事什么的家里人多,才拉上大伙用酒助兴一下。  母亲喝酒的时候不多,但这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终生不忘,无需日常保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实力总令人叹为观止。就我观察,母亲称得上千杯不醉,如果一个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学原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亲的实力,也无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节。什么被人轮番灌醉啊,然后被人揩油啊,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又想,不至于吧,领导都是喜欢小年轻,也只敢对小年轻做这种事吧,不会对母亲这个算是当地人,又多少有点人事关系的人妻产生歹念吧。再者,无论是过去娘家经历还是嫁到我们这边之后的经历,母亲都算得上一个通透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端的龌蹉伎俩对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说不定它真的能让承受者释放一些邪恶的行为。万一席上的领导上头了呢,加上母亲这身段,会不会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风情万种,她今晚的穿着会不会暗藏玄机,比如说,更凸显身材,有独特的野韵,人也更加热情大风以致于媚态百出而不自知,连我一个少年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嗜好酒色的中年男人。当一个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这样一面,难保不会对那些男性产生冲击,乃至于带来一份惊艳感。他们产生某种冲动又有什么出奇呢。  还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这感觉就像是我作为儿子首先有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无端臆想,说白了,我已经是个心态不正常的人了,能对自己母亲产生欲望反应的,我有什么丰富的想象都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己对母亲产生的邪念又觉求而不得,于是我很罪过地把母亲的形象想得更为复杂、尽可能地与现实、与她母亲的身份、与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妇女形象无限地背离。  归根到底,正是因为我对母亲的畸恋愈发严重,所以我才会想象到她的不堪,只有将她的正统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很危险的想法,而我竟然让它发生了。  想法无法控制,但事实我必须遏制。我赶紧去邻居家找发小,让他载我去镇上。我跟奶奶说了,我担心母亲喝了酒,开车会有危险,所以前去载她回来,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当代驾。虽然那个年代抓酒驾都不严,何况摩托车,更别说是一个小乡镇了。我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也是我到时见到母亲后的说辞,也算是合理的正当的理由了,同时也能表现一份儿子的关心,可谓一石二鸟,不对,应该是一石三鸟,摩托车上,是个合理的亲密接触场合。  我让发小在离余记不远处把我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然后我步行过去。我们乡镇是个人口大镇,青少年闲散人员也特别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档生意堪比县城,没办法,不甘寂寞的人们也没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个宵夜吹牛逼已经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动。而囊中羞涩的不良青年,要么在台球室,要么在奶茶店三三两两“站街”,自以为不可一世,让人侧目,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闲不住不肯早早睡去。还有已经结束战斗的赌徒、等待某种菠菜结果的赌徒,陆陆续续聚集在宵夜档,情绪高昂地讨论着。  余记这种室内的菜馆相对而言没那么喧闹,我来到门口往里一看,开的台屈指可数,中间最大最多人的一围,正是母亲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门口的老板指了指里面,说我家人在里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后我说我就在门口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烟,可以看看街上来往的人儿。  此时将近九点,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就站在门口旁的大窗往里看,刚好是背光,母亲也不会察觉到我,这让我有种窥探的乐趣,正好能看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间的言行举止,看到另一种鲜活的母亲,看见她的另一面,在恋母少年内心,母亲的每一面最终都能转化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我沉溺。只见她那围桌上杯盘狼藉,饭菜一空,确实是到了尾声。有些位置甚至空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离场了。  看着席间的母亲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种深深的不忿,为什么你不能提早离场呢,你家里还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后吗,难道这样的场合活动是你所享受的?我不知道广东其他地方怎样,但总体我们的饭局生态比较人性,本来广府人就不以喝酒见长,所以很少说劝酒啊、强留人啊,全凭各人意愿,绝不强迫。所以说,以7点开始算,真的吃饱喝足,8点多母亲完全可以离场,但是她没有。  她还在全程投入,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里,不想母亲将注意力分到外界丝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母亲会与家庭生活渐行渐远。  席间不时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后两个一看就50岁以上领导模样的人,好像点评一般,在下达着指示的态势,没有酒任务的一众员工,则像个好学的学生,聆听教诲,接受经验,当然,时不时也有开怀大笑。  母亲偶尔也笑得爽朗,她甚至还举起酒杯,撺掇大家喝上,对于不胜酒力的养金鱼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亲还斜睨着白了对方一眼,佯装鄙视地揶揄了几句,不过也没过多在意。因为酒量的游刃有余,让仅仅是行政杂工的她貌似多了几分强势,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谦逊。大概看了一眼局势,我才开始认真端详母亲。  看这态势,她喝的不会少,与光头领导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样的脸色相比,母亲可谓面不改色,精神状态也很好,谈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里喝下海量后的反应。  她下身穿着被桌子挡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着U领纽扣针织短T,崭新奶白色让她多了几分城里人的知性感觉,好像肤色都变得白了点。只是这上衣的尺码似乎很小,袖也短,将还算丰腴的母亲修饰得罕见的娇小,不过这种针织衫比较柔软,并不会给人束缚感,这样一来,有减龄效果,母亲好像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可是,令人无法忽视的,针织衫往往又无法藏匿起胸脯的轮廓,其延展性反而使得母亲的胸前特别的浑圆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张力。  对于好久不见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艳了起来,我看母亲就是这种感觉,越看越欢喜,越有冲动。  母亲木质纽扣下的纽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着,线料变形绷紧,真真是维系一线,让人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开。头发简单盘起,鲨鱼夹夹着,有几分慵懒随意,脖子以下的U形领也裸露大片肌肤。难怪十几年后鲨鱼夹又在年轻女性群体中流行,这真的是少女装成熟,熟女装轻龄的神器。  我当然乐于看到母亲这幅良家妇女中又夹杂雌性魅力的模样,但我又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双峰,还在针织衫下视觉观感放大了少许,连我都无法招架,那些老油条中年男能不窥视吗。  恰好这时又酒过三巡,两个领导又开始指示式谈话,一幅好为人师过来人姿态,而包括母亲在内的剩余员工,自然是全神贯注聆听。  母亲双手交叉叠放于桌面,无形中双臂将双峰聚拢了少许,牵扯之下领口也变形一点,加上她此刻身体稍微前倾,终于使得深沟若隐若现,她自己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连我在远处都能察觉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吗。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一阵骚动,同时我不忘观察着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说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而且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领导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礼勿视,想来也合理,进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养吧。看来我前面更肮脏的想象更是荒谬多虑了。  但我还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操守,此刻怀璧其罪,总会被人注意到,难保不被人惦记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宝物暴露于世人眼前,让我的安全感极度缺乏。  于是我跟老板低声说了两句,大意是让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说她家人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进去了,我一个小孩,闯入人家公司饭局,着实有点尴尬。  老板进去低头告知了母亲,母亲抬起头往我这边看过来,终于注意到了我,于是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走了出来。  我喊了声“妈”,母亲看到我其实没多少惊讶,毕竟我从前也是日宿夜游之徒,这个点出现在镇上不算什么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么会在这里”,席间带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风拂面停留在她脸庞,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母亲,根本跟以往那个严母、有时在奶奶面前、在父亲面前甚至有几分烦躁戾气的模样联系不起来。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宽松松紧带高腰A字半身裙,黑色带印花,上衣扎进了裙子里面,但其实也看不出下身身材轮廓。是略带优雅的少妇装束,但不显老气土气。  我本来想说刚好找同学玩,然后听奶奶说你在这边有聚餐,就想着到时一起回去。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是出于关心自己母亲专门来接送喝了酒的她啊,我要表现做儿子的孝顺关爱。  我装作老成地说道,“我听奶奶说你们公司在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开摩托车不好,专门来搭你回去的”。  母亲一听,眉角上扬,笑意止溢不住,但还是装作不相信地说,“喲~懂得关心啊妈了……你不会是下来玩耍的吧”,看得出她还是很高兴的。没有父母不欣喜于自己孩子释出的关怀。  我也不敢她胡诌过多,直接说,“阿妈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九点多了喔”。  母亲探头看了一眼饭馆的钟表,很干脆地说道,“现在就走吧,本来这顿饭吃得也够久了,喝酒还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听罢我如释重负,甚至有种感激,母亲还是那个母亲,这顿饭局就是普通饭局,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我内心模拟地给了自己几巴掌,为自己的荒唐联想、杞人忧天。  要是让母亲知道我的隐秘想法,指不定会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亲笑道,“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等我一小会”,然后她就转身回饭馆了。  只见母亲站着说了些什么,桌上还有几个人往我这边看了看,不过也没多看,注意力回到饭桌。母亲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后一杯,便一边挥手一边走了出来。  看到母亲出来后,我开口道,“我让德仔车我下来的,正好开你那辆女装回去”。母亲闻言便将钥匙递给了我。  跨坐上来后母亲没有贴近我的身体,还有一点距离,我也没说什么,又不是情侣,座位又足够宽裕,肯定不会贴紧,那确实很奇怪。为了延长这样的合法近距离场景,我驾驶速度只有40KM时速左右,不过对于两轮工具来说,感觉上也不慢了。  我问母亲今晚喝了很多吗,她略带傲然道,“切,还不如过年时候在家喝的多”,接着母亲又吐槽了一番这些所谓贵价名酒的难喝,远不如娘家的黄酒、自酿土炮醇滑爽口。  闲扯了几句,我们便不再说话,我一幅专心开车的认真样,伴随耳畔的猎猎风声,灯火通明的镇中街区渐渐被抛诸脑后,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乡道,两边杂草丛生,树木葱郁。十月了,热浪早已褪去,乡间夜晚凉气明显,如一团妖雾般从山林间涌过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种夜路我是轻车熟路了,一个人都不会害怕,何况母亲还在身后。  我问了母亲,她说不冷,也是,酒精让身体燥热,加上我在前面挡着,凉风吹不着她。转过念头我又鼓起勇气说道,“妈要不你还是坐进来点或者扶着我吧,怎么说你也喝了酒,小心驶得万年船”,因为我们从前是没有如此亲昵的,这种“要求”很突然,但我还是不敢用“抱”这个字眼。母子拥抱很正常,但在摩托上,就只能是她环抱着我了,那姿势可能会让双方都不自然。  母亲漫不经心道,“这点酒,你别小看你妈我了,其实我自己开回去都行,根本不用你专门下来”。  我生怕功劳被抹杀,赶紧说道,“那不行,多危险啊,以后有这种饭局你怎么也得找个人载你,不要自己开摩托回来”。我还略带责怪地说道,“你平时还经常说我呢,你作为大人能不能以身作则啊”。  母亲声如温玉,“好好好,你说得对”,同时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几分喜悦之色。  忽然母亲似乎脑袋贴近了我的肩膀,言犹在耳,口吻轻柔地说,“果然上高一懂事多了,知道关心啊妈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带着轻微酒气的气息都打在我脸颊,让我的肌肤痒痒的,又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我感觉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虽然双手没有环抱我,但健美的双腿像是夹紧了我两股一般,让我浮想联翩。开过摩托都知道,男装摩托跟女装摩托的乘客坐姿是有点不一样的,由于坐垫构造不同,女装摩托乘客双腿貌似更接近夹着前面。  我本来的歹念是最好母亲能贴上我后背,让我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其他过分念想就没有了,在摩托车上我还能干什么。  爬过一个长缓坡之后,我们行进到一个旁边是一个大型的石料堆放场的道路,就是母亲曾经上过班的那个石料厂的生产资料。这个堆放场的面积这些年也逐渐扩大,很多时候,留有大片的空旷位置,是我们村里的学习驾驶的好场地,白天经常有人在这里练习单车、摩托、乃至小汽车。  山林阔野突然出现一个大空地,偶尔也成为了一些闲散青年的谈心地,令我心理活动加剧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这个石料场在夜晚的的时候,有可能会有偷食禁果的野鸳鸯。刺激哪里都能寻,至于为什么是这里,可能是口口相传,约定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种仪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过地上的避孕套,有一次我跟同学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摩托车头灯还照到过,可谓惊起一滩鸥鹭。  今晚载着母亲经过这里,我忽然放慢了驾驶速度。经过这样的场地,我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象着我和母亲也随波逐流地在这里完成某种仪式,疯狂而刺激,如同一场奖品丰厚的大冒险。我还奢求着这片场地的特殊性让彼此都心照不宣,会令母亲也失去理智而意乱情迷。我内心甚至有可怕的念头,如果身后这个人不是我母亲,我可能会孤注一掷做一件错事。母亲断然不会想到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龌龊的丰富幻想。  对于我的龟速行驶,母亲疑惑道,“怎么开这么慢”。但我像入了魔怔一般,没听进去母亲的说话,还在缓慢移动,几乎要停下来那种。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吗,可以开快点啦”。我思绪才回到现实,现在还不是琢磨如此荒谬又遥远的故事的时候,来日方长。  我马上提速,同时辩解道,“刚提不上油,可能这车发神经吧”。这确实是老古董了,对于这个说辞母亲不疑有他。  接下里一路无言,平安回到了家。由于我的刻意低俗,本来15分钟的路程让我开成了半小时以上,到家已经过了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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