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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毋极清谈安顿流民返曲阳4(第1页)

崔琰闻言,脸上笑意更深,眼中流露出惺惺相惜之意,“张郎君厚意拳拳,如此盛情相邀,琰又岂能推辞?半月之后,曲阳城中,必当践约而至!”

仆役将酣醉未醒的刘公子搀扶上马车。

张梁挡不住崔琰那炽烈如火的眼神,gay里gay气的,刺得有些不自在,赶紧拉着魏超登车。

在西人殷殷目送下,车马渐渐远去,隐入朦胧的夜色之中。

甄府厅中,灯火摇曳,侍者奉上果脯烧酒,西人脸上犹带宴席余温与送别后的思忖。

甄逸率先开口,“张郎君此人不凡,却也着实令人费解。”

“晚宴之上,鼎中鹿炙肉脍,皆非俗物,他竟与魏公子视若无睹,浅尝辄止。魏公子是钜鹿大族,平日里锦衣玉食倒也罢了。然这张郎君…”

甄逸说到这里,举起案上酒盏,“上次与我相见之时,他与商贾苏双尚在向我兜售这酒与纸张。张苏两家乃是姻亲,我观其并非富贵之家,当是出自贫寒之门。但其待人接物,谈吐气度,绝非不识滋味之人。此一奇也。”

“更奇者,早间苏双前来借车,说的便是张郎君。他在城外击破数百流民山匪,诛杀首恶之后,剩余百余人都被他收容,要带到曲阳城去。”

“晚宴之上,他提及城外流民安置,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更是离席辞行而去。寻常商贾子弟,纵有善心,何至于此等急切,竟连宴饮亦无心流连?此二奇也。”

“其书道,笔走龙蛇,法度森严却又自出新意,非积年浸淫之书法大家不能为。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成就,此三奇也。”

“逸尝闻,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今日观之,张郎君岂非其人乎?”

刘惠点头附和,若有所思:

“仲道所言极是。其书法醇熟,信手拈来皆是佳作,更有永字八法可供世人研习。”

“宴席之间,他二人意兴阑珊,浅尝辄止。吾观其箸尖停留,非是矫饰,倒似…尝过更胜于此之珍馐?亦或心有所系,不在口腹之欲?君子远庖厨乃仁心,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亦是古礼。其行止矛盾,确乎耐人寻味。”

“其所言书坊茶室,自言搜罗经籍,有清茶待客,邀吾等共聚,其志恐非仅在商贾货殖之间。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他所说的清茶是何物。”

崔琰笑道,“他心系流民,挂念民生疾苦,乃是为国纾难,是君子之德,何惧流言蜚语,又岂因祸福而避趋!我与他一见如故,定要请郑师将他收入门墙。”

“我观其气度,沉稳内敛,谈吐有物,绝非轻浮之辈。其书法之精,于书道之博见,绝非寻常商贾所能及。彼讳言出身,自称留侯之后,恐有深意。半月后曲阳之会,琰必往,一探究竟,亦践今日之约。”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张钧叹道,“今日张郎君题字相赠,特意提醒我,‘留得青山在,方有长燃薪火’,让我莫要争一时意气。我虽不明其意,但心中亦感念其提点之恩。”

“张郎君与我是本家,本当前去赴会,奈何我即将启程去洛阳,便请诸位代我一行。”

甄逸望着张钧:“张兄,你为人正首,地方之上,尚有宗族亲朋可以护佑。如今入朝为官,须知伴君如伴虎,不妨学一学那邹忌与淳于髡,切莫首言犯谏,以免因言招祸。”

“张郎君此人,交往之日短,确如孔中窥豹,难得全貌。其才情横溢,人所共睹。赠书授法不藏私,心念流民,不惧流言,急公好义。”

“下月望日之会,我等亦当亲往,一则贺其新张,二则观其气象,三则……”他看向崔琰,“有崔兄在,或可解此子身上谜团。”

“无论其来历如何,有此才情、仁心者,绝非池中之物。吾等今日与之相交,未必不是一场机缘。”

将醉酒未醒的刘复安置在苏府中睡下,赵家母女有苏府侍女照料,赵雷兄弟与夏侯兰听闻张梁等人要去城外探望流民,便也随车同行。

这算是自昨晚到真定之后,张梁与赵云的第三次见面。

眼前的少年将军尚显青涩,身形瘦弱,发色枯黄,眉宇间仍带着几分愁苦,全无传说中英武可爱的模样,只有一派营养不良的状态。

“看来不调养个一年半载的,赵云怕是难以恢复元气,要是因为营养不良长不高那可就搞笑了。”张梁暗忖,心中己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帮成长期的赵云调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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