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在苏诺刚刚住进百药堂的那几天晚上。白天苏诺扮作送药的药童出去送药。到了晚上,许天一自己一人,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这座青楼在永安城颇有名气,因为这里有京城最有名的花魁。京城里年轻的富家子弟,进京赶考的书生,都会来这里,听一曲子,喝一碗茶。
凭借一套锦衣,几张银票,以及精心准备的说辞,许天一很轻易的就和那些公子哥混了个脸熟。
这么几天晚上下来,通过交谈时的只言片语,许天一很轻易便了解了京城最近发生的大小事。并很快锁定了目标,季府大公子,季炳的二儿子,季桓。
这季公子脾气不是特别好,平时嘴也臭的要紧,喝了酒后,整个人也放开了,便就着酒和菜的开始骂朝廷上不顺心的事,说一件事便跟着骂一句。
许天一呢,就在旁边听他骂。同时将他骂的那些事情默默的记下来。
就在这季公子骂的正欢的时候,这顶楼花魁待客的包间大门被人推了开,一个头戴斗笠,腰间别着两把太刀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斗笠男中途进入,让在座的一众公子哥都露出了嫌弃的神色。那斗笠男却是毫不在意,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子交给接待的侍女。
许天一斜眼看了这斗笠男一眼,默默的喝了口酒,与旁边的季公子说了几句,便向着那斗笠男走了过去。
此时,斗笠男正默默的吃着侍女端上来的菜品。他斜眼瞟了一眼靠近的许天一,默默的让出了半个身位。
许天一嬉皮笑脸的做到他的旁边,说:
“司空冥大人,要我说,您这身行头,是不是该换换了?”
司空冥默默的摘下自己头上的斗笠,缓缓道:
“我没必要过于掩饰自己的身份。认出来又怎么样,谁杀的了我?”
许天一没有接话,他仅是沉默片刻,便又笑着起了个话头:
“那司空大人,来这青楼,是有何打算?莫不是来享福的?”
司空冥抬眸瞥了许天一一眼,放下酒壶,道:
“我寻思与其自己在京城瞎招,不如找个先来京城首接要情报来的快。所以我就来这青楼找你了。”
许天一闻言,点了点头,他转头看了西周一圈,说:
“关于活尸的情报,我确实有,不过你也要帮我办些事。”
司空冥点点:
“理所应当。”
许天一从怀里拿出一张苏诺的画像,说:
“苏诺,你认得吧。”
司空冥看了看画像,点头说:
“是有那么一点一点印象。怎么了?”
许天一将画像收回,小声说道:
“我打算在最近几天,让他去查一个引起我怀疑的古宅子。然而我们不归人里有叛徒,所以给这孩子打掩护的事情,我想让你来办。”
司空冥闻言,面露微笑,说:
“你以前在鬼见愁的时候,我便听说过你的名号。计谋是一个接着一个,可谓是八面玲珑,笑里藏刀。”
许天一陪笑了几声,说:
“让司空大人见笑了。这打掩护的事情,只是想请您在苏诺那孩子进古宅的时候,闹出点动静,转移一下汪鸿以及他头顶上的人的的注意力。”
司空冥笑着摇摇头。
“你这主意,是想首接把我推向这风口浪尖之上?”
此时,那高台上的花魁刚好弹完一曲琵琶,端着酒壶走下来给一众客官敬酒。到了许天一和司空冥两人所在的这一桌,许天一极力配合花魁,而司空冥却不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