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说的好听一些,他确实是“帮忙”。
初历雪还记得那次他被邀请参加一个饭局,来了一些文娱届的大腕,投资方也来了不少,他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的饭局,但那会儿他有个电影得了提名,圈内人很是愿意带着他玩,初历雪若是拒绝,未免显得不识好歹。
这种私下的场合,明里暗里的交易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他没想到那一回竟然做到他头上了。
他喝了一杯掺了东西的酒,起初他并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后来浑身乏力、发热,好在初历雪还有力气走出去。
也没人拦他,就好像确实是他误喝了原本该给别人的酒,不知是不是坏了别人的好事……
药效发作得很快,初历雪给经纪人拨电话的时候眼前一阵红一阵白,身体因为高温而微微颤抖,他的异样吸引了别人的目光,初历雪埋着头把自己的脸往衣领里藏,他可不想明天上头版头条。
电话没拨出去,因为他被人拉住了拽到一边。
琮序比他整整大一圈,完全能够把他拢在怀里。
“你怎么了?”
初历雪看到他就厌烦,但说一贯恶语相向的架势在此刻已经摆不出来,他借着琮序的肩膀使自己不掉下去。
“你吃了什么?”琮序立刻意识到他不对劲。
初历雪后来已经不记得琮序当时是什么表情,错愕?担心?是不是还有隐隐的兴奋呢?
当时的情况,他不得不求助琮序,琮序轻车熟路地打了车把他带回家,甚至在初历雪完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自行输入密码打开了他的家门。
他喝了冷水,稍微清醒了一些,对琮序道谢。
他很明确地拒绝琮序,但琮序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仍然记得被进入的那瞬间心脏几乎要破开的屈辱,他是不愿意的,琮序就是在强迫他。
初历雪几乎昏死过去,因此对那晚的记忆并不清晰。但后来听琮序的描述,好似他自己也不甚清白,所以他总是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好像在奇怪为什么初历雪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
但抛开这些暂且不论,即使初历雪原谅琮序的强迫,就当作琮序是在帮他,可是,后来琮序以拍摄视频威胁他,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说实在的他很受不了琮序的性格。
不论初历雪说多么难听的话,像对待一条路边的野狗一样开心了逗他几句,不开心了让他滚开,琮序都能够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他。
好像只是看着他就很满足。
琮序卷着他的头发在指间打转:“我知道,你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去拍戏。”
“你怎么知道的?”初历雪实在是想不明白,琮序究竟是从哪里得来这些消息?
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很少,没道理琮序连他们的关系都能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