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神经病,报警抓起来估计都进的精神病院。
琮序伺候了初历雪吃早餐,仍然亲他,初历雪忽视他bo起的下身,觉得自己不应该咬在他的嘴唇上。
上午九点,有人敲门。
琮序从初历雪身上退开,整理了一下自己,只是嘴唇上的血是擦不干净。
屋外除了初历雪的父母,让琮序惊讶的是还有他自己的爸妈。
琮维良看他乌七八糟的样子,生气地说:“你看看你!什么样子!”
琮序有信心面对初历雪的父母,却对自己的爸妈犯难,他也很烦,语气不善:“你们来干什么!?”
全世界都跟他作对。
琮序跟座山一样站着不动,琮维良在他这儿没威信,任菲看着父子俩对峙,没办法地走上前拉了一把琮序。
“你先出来。”
琮序转身拿了外衣,死死盯着初历雪,最终下定决心似的转身走了。
门关上后初历雪才彻底把一直憋着的那一口沉闷的气吐出来,他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叫初俪芳看得心痛。她眼睛红了,在儿子身边坐下,让丈夫去准备热毛巾。
初历雪和爸妈常年聚少离多,感情却很好。父母在沿海有自己的事业,和琮序家里相比或许算不得什么,但他确实从小到大都不缺什么,一步一个脚印靠自己爬上去,一下子落了个“被包养”的丑名,做父母的当然心里怨恨。
初俪芳给他敷眼睛,说:“怎么这么爱哭啊瑞瑞?”
初历雪鼻子一酸,险些又要哭。
严明在这乱七八糟的房间待不下去,抬脚往阳台走,结果在地上看到一条散落的睡袍。
过了一会儿见妻子安抚好儿子,他才进去。
儿子和别人不同,他和妻子在很多年前就隐约有察觉。倒不是初历雪实际上做了什么,只是一种直觉和猜测。很多年前,那时候初历雪高中,在准备艺考,他和妻子抱怨艺考让初历雪吃不饱饭、长也长不高,男子气概被磨掉了,显得有点女气。
这些年他们几乎是将初历雪当女儿养,身边哪家人家会养儿子这样精细?读不出书送去当兵送去武当山的比比皆是,但自家这个儿子不一样,夫妻俩一致认为初历雪吃不得苦,一辈子都不能吃苦。
这就本末倒置了呀,男孩子不吃苦怎么能行?夫妻俩发愁起来,一个对视,两个人竟然都瞬间知道了对方在想什么。
上次去北京,儿子次卧衣柜里的男装总算坐实了他们许多年前的猜想,也算石头落地。只是谁能想到呢,不过一个多月而已……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等初历雪收拾好心情,一家三口才好好坐下来。
严明不便问,于是妻子问初历雪:“瑞瑞,你上次……北京房子里的衣服,是这个男孩子的吗?”
初历雪点点头。
严明皱眉,夫妻俩一个对视,也觉得奇怪:“那正常交往,到底有什么好报导的啦!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