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历雪一脸疑惑。
“这是琮序的品牌……他前几年收购了这个品牌。”
“……”
朋友见他沉默,大骂:“我真操了,要不今晚就走?”
初历雪心烦意乱,但面上不好显现,他摆摆手,宽慰:“不至于。”他沉默一会儿,又说,“那我明天跟你们一起走吧。”
“真对不住。”朋友抽了支烟点着,“哎哟,我真感觉我对不起你。”
“行了,这有什么关系。你这烟不也……”初历雪开玩笑,“没事的,难不成他还能闯进来吗?”
“戒了戒了,以后再也不抽这牌子!”
初历雪对他说没关系,将人送走后却很不舒服。琮序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初历雪离开北京,就以为自己已经安全,但他没想到这张网这么巨大,几乎罩住整个版图。
外头在下雨,连带着脚步的声音都掩盖了一些,凌晨十二点,昼夜颠倒的初历雪仍然精神,门外传来敲门声,急促一些。
他习惯了管家这个点问他要不要宵夜,因此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他没胃口,于是走到门边说了声:“谢谢,今天我不吃。”
屋外还是敲门,过了一会儿,管家小声说:“初先生,您开下门吧。”
初历雪心理古怪,但还是开了门。
管家一般都会站在院子里离房门有距离的台阶下,但今天他开了门,屋外是一堵墙。
很近,近到开门的瞬间几乎就要和他贴住。
初历雪看了管家一样,对方露出歉疚的表情,下一秒他眼前那堵墙就挥手对他说:“行了你休息去吧。”
紧接着对方就顺势将手插进他腰间挤进来,门哐当一下碰上,初历雪比他矮一个头,在他怀里显得弱势。琮序抱他抱得很紧,像在极力忍耐什么。
他俯下身子,很轻易就碰到初历雪的脸颊,但权衡利弊、思考再三,他还是放开了初历雪,好像还在顾忌什么,生怕初历雪不快。
“为什么不接电话?”琮序没有休息好,眼睛红红的,深夜了所以脸上冒出一点胡渣,穿得也乱七八糟,裤子像是睡裤。
“我为什么要接?”初历雪推开他,警告道,“你现在出去,否则我报警。”
琮序像是笑了,他原谅初历雪的单纯,说:“警车开不上来的。”接着他又很哀怨地说,“因为前几天有个女的给你打电话你不就接了吗?她都发在网上了。”
初历雪这几天完全断网,哪知道这些事情。
“谁在你房间抽烟了?”琮序眯起眼睛,他拉着初历雪坐下,把初历雪抱在腿上,“你又在抽烟吗?”
“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