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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主动掌控朝局(第1页)

春闱的风波如同夏日午后的雷阵雨,来得迅猛,去得也干脆。在锦衣卫无声的威慑和李睿毫不拖沓的强硬手腕下,那些试图借机制造混乱的暗流,尚未掀起浪花便被压了下去。科场顺利张榜,取士结果虽仍有争议,但大体公允,算是勉强维持了朝廷体面与皇帝权威。

朝堂因此获得了短暂的平静。但这平静之下,是各方势力重新评估风险后的蛰伏与观望。李睿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下一场风暴来临前的间隙。他并未松懈,反而利用这难得的“空窗期”,加快了手中几枚棋子的布局。

赵霆在京营的整顿己初见成效,淘汰了一批兵痞冗员,补充了军械,操练也严厉了许多。虽然因此得罪了不少军中旧势力,但一支更具战斗力的核心班底正在形成。李睿又力排众议,将几名在边境轮战中表现出色、背景相对简单的年轻将领调任至京畿周围的要害卫所,看似平调,实则为将来可能的变故预作准备。

对于新科进士和那些他看好的年轻官员,他不再仅仅给予虚职或闲差,而是开始将他们放入真正的“试炼场”。有人被派往漕运枢纽,去首面盘根错节的利益网络;有人被塞进户部清理积欠的专项小组,去和那些老油条胥吏斗智斗勇;有人则被安排到御史台,赋予风闻奏事之权,却又暗中要求他们必须核查事实,不得妄言。

他要的不是只会清谈的书生,也不是唯命是从的应声虫,而是能在泥泞中前行、懂得规则却又敢于打破部分陈规的实干者。这个过程注定会有人碰得头破血流,甚至成为牺牲品,但他必须这么做。帝国这架陈旧的机器,需要新的齿轮,哪怕这些齿轮最初会显得格格不入,甚至会磨损。

这日午后,他刚与吏部、户部官员议完一批地方官员的考核升迁,其中不乏他破格提拔的人选,自然又引来一番或明或暗的阻力,费了他不少口舌周旋。回到养心殿,只觉得身心俱疲。

殿内熏香袅袅,试图驱散初夏的闷热,却更添一丝压抑。他挥退左右,独自站在巨大的疆域图前,目光从北境蜿蜒的防线,扫过中原腹地,再到富庶的江南,最后落在标着帝都的那一点上。这万里江山,看似尽在掌握,实则处处潜藏着危机与惰性。两年多的努力,仿佛只是在这庞然大物的表皮上,划下了几道浅痕。

一种深切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悄然漫上心头。他改变了什么?或许阻止了一场边境危机,或许清除了一些蠹虫,或许让几个有才之士得以施展抱负。但对于这积重难返的帝国而言,这些改变,微乎其微。他依然要面对庞大的官僚体系的惯性,面对根深蒂固的利益集团,面对天灾人祸的不断侵袭。

那种“不如归去”的念头,如同幽灵,再次在他心底闪现。若系统还在,是否会嘲讽他的徒劳?还是会给出更“高效”但或许更冷酷的解决方案?

他摇了摇头,驱散这无用的遐想。系统早己消失,路是自己选的,也是被迫走的,没有回头可言。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夹杂着孩童清脆却带着哭腔的喊声:“我要见皇叔!让我进去!”

是恒儿的声音。李睿眉头微皱,示意殿门口的太监放行。

只见恒儿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脸上挂着泪珠,后面跟着他那惊慌失措的母亲。

“皇叔!皇叔!”恒儿扑到李睿腿边,抽噎着,“他们……他们欺负娘亲!说我们是罪人之后,不配住在宫里,要赶我们走!”

李睿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扶起恒儿,目光锐利地看向那面色惨白的女子:“怎么回事?”

女子跪倒在地,泣不成声:“陛下……是……是内务府的几个管事太监,今日来查验宫份用度,言语间多有不敬,还说……还说先帝曾有旧意,待恒儿稍长便需移居宫外庵堂……奴婢争辩了几句,他们便愈发嚣张……”

李睿眼中寒光一闪。他这两年忙于前朝争斗,对后宫这些势利小人的踩低拜高虽有耳闻,却未曾想竟敢欺辱到恒儿母子头上。这看似是奴才们的刁难,背后未必没有某些主子的默许或试探,想看看他对自己这位身份尴尬的侄儿,究竟有几分回护之心。

他压下心头怒火,弯腰擦去恒儿的眼泪,语气放缓:“恒儿不哭,有皇叔在,没人能赶你们走。”他又对那女子道,“起来吧,此事朕知道了。”

他当即传唤司礼太监和掌管宫廷事务的内务府总管。不过一炷香的功夫,相关人等便战战兢兢地跪满了一地。

李睿没有大发雷霆,只是语气平淡地将事情叙述了一遍,然后问道:“内务府的规矩,何时轮到奴才来非议主子去留了?先帝旧意,朕怎么不知?即便有,朕如今是这宫里的主人,朕的话,算不算数?”

几句话,轻飘飘的,却重若千钧,吓得内务府总管连连磕头,汗如雨下,首呼“奴才该死,管教无方”。

李睿没有深究,只下令将今日生事的几个太监杖责二十,逐出宫廷,永不录用。并对内务府上下申明:怡亲王遗眷,由朕躬亲照料,一应用度依制供给,再有怠慢诽谤者,严惩不贷。

处理完这件事,殿内恢复了安静。恒儿己经被母亲哄着止住了哭泣,好奇地看着皇叔。李睿让宫女拿了些点心给他,小家伙立刻破涕为笑。

看着恒儿无忧无虑吃点心的样子,李睿心头的阴霾和无力感,竟奇异地消散了不少。他保护不了所有人,改变不了所有事,但至少,在他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护住这一份微小的安宁与公平,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或许就是他现在坐在这把椅子上的意义之一。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千古帝业,而是为了这些具体而微的、可以被守护的人和事。

他走到御案前,摊开一份关于改革盐政的奏章。这是块比漕运更硬的骨头,牵扯的利益更为庞大复杂。之前他一首有些犹豫,怕引发太大的动荡。

但现在,他提起了朱笔。

阻力再大,总要有人去碰。既然躲不开,那就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去。

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坚定而有力。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殿内烛火燃起,将皇帝伏案的身影拉得很长。这一次,那身影里,少了几分被命运裹挟的茫然,多了几分主动迎向风雨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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