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萨兰身体的剧烈抽搐,萨兰失去意识的瞳孔猛然收缩,身体剧烈的痉挛。
曼妙的白皙娇躯疯狂的抽动着。
美艳的少女隔着塞进嘴里的营养管发出凄厉的哀嚎。
刚刚高潮的小学处疯狂的喷溅着淫水,这媚药的效果甚至比想象的更好。
“唔唔唔唔!唔唔!唔!!!!!”铁木真无视了萨兰疯狂的挣扎抽动,和绝望的喊声。
像这样桀骜不驯的烈马,仅靠肉欲是很难驯服的,所以,他打算下一顿猛药,在药物的加持下,她那被提升了数百倍的敏感娇躯,很快就会崩溃,无论肉体还是精神,然而在如此的快感之中,她却被‘禁止’了高潮,铁木真很期望,萨兰可以坚持的久一点,毕竟,太快屈服,就失去了调教的意义。
门内不断传来少女绝望的呜咽。门外成群的赤裸的狐族女奴们则在窃窃私语着。
“真是嫉妒啊,第一次就被主人这么疼爱。”
“就是,这个贱人,竟然还嫌弃主人的肉棒,还主人用了那么珍贵的药剂。”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萨兰从最初的凄惨哀嚎,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转化为呻吟,紧接着只有娇喘般的呻吟。
对于萨兰来说,体表传来的阵阵瘙痒,渴求的痛苦令体表对时间流速的感知变得很慢,来自皮肤上,淫穴处,甚至阴道里的无尽快感令她舒服的发疯,想要高潮,却被药物抑制住了高潮的能力,身体的燥热扭曲随着体力的用尽,也只能像是一滩烂泥一般软倒在床上,无力的短暂的挣扎一下。
终于,门被打开了,萨兰绝望的双眸上,片刻的被露出了渴望与哀求,但是桀骜少女的自尊与不屈的骄傲令她撇过头去,眼神再次转为坚毅与仇视。
她绝不向这该死的独裁者屈服。
“还真是个难以驯服的烈马啊,不过我就是喜欢调教这种烈马。”男人轻轻抚过飞霄的脸颊,欣赏着这英气少女因为被药物折磨,而缀满了红晕的双颊,痛苦与性欲折磨的她紧缩着唇齿,铁木真并不着急直接夺取她的初拥,反而温柔的在她天鹅般修长皎洁的脖颈上摩擦,亲吻,逗弄着此刻敏感的少女,在长久的来自敏感肉体的快感折磨之后,少女第一次接触到了温热的男人的触摸,这令发情的狐人少女的呼吸愈发急促,萨兰知道,深切的感受到来自肌肤的渴望。
少女不甘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被欲望打败了,她渴求着欲望,即使内心依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内心却已经看似窃喜,想要得到铁木真的蹂躏,更何况,她本就没有选择但是机会,作为战奴,自己本身也不过是铁木真的私人财产罢了。
狠狠的亲吻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开少女的口腔,舔弄着她的樱舌,在她的皓齿上摩擦玩弄,在萨兰的小嘴上用力吸吮,宽大的舌头撬开贝齿,贪婪地掠夺着萨兰清香涎液的同时遗留下自己腥臭的口水,不顾萨兰盈满屈辱泪水的双眼强行交换着唾液。
舌吻深切且漫长,将近一分钟后铁木真才恋恋不舍地放下香唇,萨兰失神地咳嗽着,即便是长生种的体质也难以忍耐长时间的闭气,更不要说被常年营养不良的她了。
银白的丝线还在两人舌尖相连,萨兰厌恶的咬断却反而黏连在她的唇间,惹来铁木真的嘲笑。
上面肆意的同时,下面的攻伐也没有落下,粗大的龟头在秘境形同虚设的粉嫩门缝中进进出出,每次都拱进大半个龟头,撑开紧致的蜜裂,然后又退出来,让羞涩的少女秘境再次合拢。
几次不怀好意地浅浅抽插,就让鲜嫩汁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甚至在汩汩春泉的层层滋润下,粗黑的肉棒又兴奋地膨胀了几分。
铁木真再难耐诱惑,巨根离开穴缝些许,就攒足猛劲悍然乘着淫滑湿腻的淫水肏进刚想闭拢的少女蜜穴。
硕大龟头轻而易举地拓宽幽闭紧致的水嫩蛤肉,连带着捅碎一层柔软花膜,最终化为坚实炙热的铁锤,重重肏在了花心深处,甚至在子宫颈上留下粗黑肉棒炙热浓烈的强吻,激得淫汁四溅、处血溢流。
“不要——咿唔!?——好痛!”萨兰扬起玉首,被握着的柳腰猛得弓起,碧蓝色蓝宝石眼眸中泛起浓郁水雾,星眉因为疼痛不自觉的皱起,红润美唇在贝齿的咬合下有些苍白,伴随着私处传来的钻心疼痛,全身上下都在不受控制的发颤。
“啧啧,真的很紧呢,还很会吸。”铁木真回味着从巨根上源源不断传来的触感,层层叠叠地蛤肉紧紧缠绕着粗黑鸡巴,随着身体的抽搐努力挤压着巨根,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小嘴在有节奏的用力吸吮龟头,简直为一方名器。
换作普通人可能会在此般吸吮中一泄入注,但铁木真早已品尝千百美色狐人的战首,胯下巨根身经百战,再加上色孽伟力的加持,让他游刃有余,顶住吸力的同时还有余力低头欣赏调侃。
两瓣阴唇粉嫩可爱,本应合拢秘境,紧守少女门扉,此刻却被一根少女手臂粗细的黢黑肉棒强行撑开,直直插在这处粉嫩阴阜上,黢黑肮脏的粗壮肉棒与两边皙白洁丽的美穴玉肌形成鲜明色彩碰撞,像是荒诞与神秘的结合。
在黝黑与粉白的交界处,丝缕殷红从中流出,那是处女圣洁美好的证明,此刻却缓缓流淌到肮脏的粗大肉棒上。
铁木真满意地看着萨兰被自己开苞破处,愉悦的吹起牧羊时的口哨,一只手继续托着萨兰荡漾在空中的白腿,另一只手按着萨兰侧腰,提腰缓缓抽动粗黑大屌。
“不要不要,下面好疼,快停下来——”萨兰的声音发颤,向着夺走自己纯洁、正强肏自己的铁木真哀求,美靥两边的泪痕在夜晚中格外鲜明。
铁木真不会怜香惜玉,于是他故作心软的停下了下半身的抽动,然后趁着萨兰松口气的功夫,又调皮地抽插了一下,还未适应人事的蜜穴疼得萨兰两眼翻白,口中娇吟呜咽声起伏不断。
铁木真停下了动作,笑着说道:“反应真是可爱啊,萨兰。”
“好疼,快拔出去!”萨兰娇喘不断,满是揉捏红印的双乳起伏着,愤怒地低吼的同时看向铁木真的蓝眸中充满着对铁木真的怨恨与对鸡巴的恐惧。
羊羔的命令怎能吓倒饿狼,无能愤怒的样子只会让铁木真体验到更加别样独特的体验。
“叫主人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放你一把哦。”铁木真笑眯眯地停下向前捅进的巨根,大手开始揉捏两只有点贫瘠却又小有规模的玉兔,浑圆倒扣玉碗在大手下被不断捏挤成各种淫糜形状,食指指尖按在凸起乳头上,用粗糙指腹轻轻刮擦,让少女酥粉逐渐荡漾起成熟的红晕。
但是此刻的萨兰,不愿屈服,她虽然恐惧于面前的男人,但是她不想一辈子都被这群该死的步离人,毫无尊严的奴隶,她不想,也不愿成为这群混蛋繁育的工具,她撇过头去,没有回答铁木真那像是示爱一般的凌辱调戏,铁木真倒也不恼,若是换做别的女奴,他自然不会饶恕,但是萨兰,他更享受让她一点点被屈辱包裹,一步步堕落的感觉。
铁木真看着那绯红的脸颊仍然有着不屈服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