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滕似乎还不满足,她双手握住鸡巴,掌心紧贴柱身,快速撸动,像是要把我榨干。
她的舌头卷住龟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整个龟头,舌钉在马眼上飞快摩擦,每一下都像电流般直击大脑。
她的巨乳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大腿,乳尖在皮肤上划出淫靡的轨迹,带来额外的刺激。
我的呼吸已经完全紊乱,鸡巴在她手中胀到极限,龟头渗出的前精被她吮得一干二净,淫靡的啧啧声在浴室中回荡。
“指挥官,晚上我会穿着那件皮革情趣装,让巨根把我干到失神。”她抬起头,黄色瞳孔闪着淫靡的光芒:“我的骚穴会被操得喷水,菊穴会被干得合不拢,你不是最爱看我被操成母狗的样子吗?”
她故意放慢手速,指尖在龟头边缘轻刮,舌钉抵住系带慢速摩擦,冰凉的触感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她的手速突然暴增,双手快速撸动鸡巴,舌头疯狂吸吮龟头,舌钉在马眼上飞快摩擦,尖锐的快感让我腰部一紧,精液已经冲到马眼边缘,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就在我以为终于能释放时,她冷笑着用指甲狠狠掐住马眼,另一只手猛地捏住卵袋,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精液第三次被憋回,鸡巴胀痛得像要炸裂。
我低吼着,双手死死撑住墙壁,腿都在发抖,爽到崩溃的痛苦让我几乎要疯掉。
“指挥官,憋得够辛苦吧?”
胡滕站起身,湿漉漉的娇躯在水雾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故意挺起巨乳,玉手在淫穴上摩挲,扯开粉嫩的花瓣,露出湿润的媚肉:“忍着点,晚上我会让你看个够。”
她关掉花洒,甩了甩湿发,裹上浴巾,扭着丰腴的翘臀走出浴室。
我穿上衣服,来到客厅,在客厅的书架上翻到一本相册,封面是胡滕的侧颜,冷艳而高贵。
胡滕故意留下这本相册,就是为了让我看到她淫荡的一面,进一步满足我的欲望。
我翻开第一页,瞬间血脉贲张——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胡滕被凌辱的淫靡场景,画面下流不堪,她那清冷御姐的表面形象被彻底撕碎,露出淫荡入骨的雌兽本性。
在一张照片中,胡滕被一群壮汉按在甜品店的玻璃柜台上,黑色皮裙被掀到腰间,肥嫩的雪臀高高撅起,淫穴被一根粗黑巨根撑得满满当当,媚肉外翻,蜜汁四溅。
她的墨色短发散乱地黏在潮红的俏脸上,金色竖瞳翻白,嘴角淌着诞液,露出彻底崩坏的阿黑颜,巨乳被男人粗暴揉捏,乳尖被银色乳夹扯得紫红,柜台上散落的奶油和草莓酱混着白浊,勾勒出她被轮奸的痕迹。
另一张照片里,胡滕赤裸跪在昏暗的巷子里,周围围着七八个陌生男人,巨乳被揉得红肿,淫穴和菊穴同时被两根粗壮肉棒填满,她被干得淫液喷洒,嘴角淌着精液,舌钉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的金色竖瞳满是痴迷,彻底沉沦于被凌辱的快感。
每张照片里的胡滕都一脸沉醉,明显已彻底堕落,沉沦于被凌辱的快感中。
还有一张,她被绑在公园的长椅上,双手反绑,肥臀高翘,皮带抽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留下道道红痕。
淫穴淌着黏腻的蜜汁,金色美眸翻白,舌尖吐出,嘴角拉出晶亮的银丝,享受着羞辱的极乐。
她被路人轮番玩弄,有人直接对着她的巨乳撒尿,金黄的尿液顺着乳沟流下,胡滕张开樱唇,贪婪地吞咽,俏脸上满是满足的淫笑。
我越往后翻越心惊,都是我不曾见过的胡滕的模样。
每张照片里的胡滕彻底堕落为肉欲的奴隶,明明是甜品店清冷高雅的店长,却在背地里如此下贱淫乱。
她故意留下这本相册,就是为了让我看到她被陌生人玩弄的骚样,满足我那扭曲的绿帽癖。
我越翻越想要掏出鸡巴撸管,但想到胡滕对我的要求,我还是放下了相册。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走在路上,我隐约听到一阵议论声,夹杂着低沉的喘息和淫靡的水声。
好奇心驱使我循声走去,来到一处偏僻的公共厕所。
推门而入,我瞬间愣住——男厕的小便池旁,胡滕被全裸捆绑,固定在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中,宛如一件供人泄欲的肉便器。
她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身后,修长的大长腿被铁链分开,固定在两侧的铁架上,迫使她呈M字型敞开下体,淫穴和菊穴暴露无遗,淌着黏腻的白浊和蜜汁。
巨乳高高挺起,乳尖被银色乳夹夹得紫红,乳链垂落,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一块黑色眼罩蒙住她的金色竖瞳,遮住了她的视线,却让那张冷艳的俏脸更显淫靡,墨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嘴角淌着精液和诞液,拉出晶亮的银丝。
一群男人围在她身旁,粗黑的肉棒轮番插进她的淫穴、菊穴和檀口,噗呲噗呲的交合声在厕所里回响,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胡滕的巨乳被揉得红肿,乳夹被扯得乳尖肿胀,淫穴被干得媚肉外翻,淌着白浊,菊穴被撑得微微外张,肠肉蠕动,贪婪地吞吃着肉棒。
“啊啊……好硬……大鸡巴干得母狗好爽……骚屄好痒……用力干烂贱穴……”
胡滕被蒙着眼睛,声线低哑性冷淡,却透着淫荡入骨的媚态,舌钉在肉棒上刮弄,刺激得男人低吼连连,“射进来……把母狗的骚屄和贱屁眼灌满……哈啊……还要更多鸡巴……”
她的娇躯在绳索中颤抖,巨乳晃出淫浪,淫穴喷出大股蜜汁,菊穴被干得痉挛收缩,完全沉沦于雌兽的本能。
一个络腮胡男人低吼着,双手掐住她的肥臀,肉棒猛地顶进淫穴深处,龟头挤开宫口,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子宫。
胡滕被中出得娇躯猛颤,发出高亢的淫叫:“噫呀……好烫……精液射进子宫了……母狗的骚屄被灌满了……哈啊……”
白浊顺着交合处淌下,滴落在肮脏的地板上,另一个光头男人立刻接替,肉棒毫不留情地顶进她被干得外翻的菊穴,粗暴抽插,干得胡滕肥臀乱颤,淫液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