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开始留心家里的事。
妈妈表面上没变,依旧烧饭洗衣,围着围裙忙活,可我总觉得她眼神不对劲,像是藏着什么。
她开始锁主卧的门,晚上洗澡时间也变长了,有时从浴室出来,脸上带着点不自然的红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角还挂着点水光。
我心里堵得慌,却不敢戳破,只能装聋作哑。
阿杰那小王八蛋倒是越来越嚣张。
他白天跟我抢电视,晚上就钻进主卧,跟妈妈待到半夜。
我好几次听到动静,床板吱吱响,夹杂着低低的说话声和喘息。
我试着偷听过一次,听到阿杰压着嗓子说:“婶婶,明天穿那件黑的给我看,骚一点的。”妈妈居然嗯了一声,声音软得要命,像在答应什么。
我攥紧拳头,气得牙痒痒,却只能缩回房间。
第二天,我故意早起,想看看他们搞什么鬼。
果然,妈妈从房间出来时,穿着一件新买的紧身上衣,黑色的,胸口勒得紧紧的,乳沟挤出一道深缝,下面是条短裙,露出一截大腿,肉乎乎的,白得晃眼。
她化了淡妆,涂了口红,喷了香水,整个人跟年轻了十岁似的,走路时屁股还一扭一扭的。
我愣在原地,问她:“妈,你今天要去哪?”她支支吾吾地说:“没事,就是随便打扮打扮。”可她那眼神,分明是冲着阿杰去的。
果不其然,吃早饭时,阿杰盯着妈妈看,眼睛像狼似的,嘴角一咧,冲她挤了个眼。
妈妈低头喝粥,脸红得跟苹果似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着勺子,像在掩饰什么。
我气得牙痒痒,可又没办法,只能装傻。
那天晚上,动静更大了。
我实在忍不住,躲在门缝里偷看,这次差点没把我气晕过去。
房间里灯光昏黄,妈妈跪在床上,身上只剩一件黑蕾丝情趣内衣,薄得跟没穿似的,胸前那对奶子被勒得鼓鼓囊囊,乳头硬邦邦地顶着布料,下面是条丁字裤,细得跟线似的,卡在臀缝里,屁股整个露出来,白花花的肉晃得我眼晕。
阿杰坐在床边,光着身子,那根大屌翘得老高,顶端还滴着点透明的液体。
妈妈低着头,跪在他面前,手扶着他的腿,慢慢凑过去,嘴唇碰上那根东西。
“婶婶,舔得深点,”阿杰抓着她的头发,声音沙哑,带着点命令的味道。
妈妈没吭声,张开嘴含了进去,嘴唇裹着那根粗得吓人的玩意儿,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头一前一后地动着,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咕”的声音,像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