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扶着陆锦枝的腰,固定好她,另一只手往她裙底伸。
陆锦枝蹬直了腿,手就要往他脸上招呼。
“帮你垫纸巾,你不是难受吗?”席淮舟没躲,手已经靠到了陆锦枝大腿内侧。
湿凉的手感,陆锦枝湿的彻底。
席淮舟的手停了停,他拿着纸巾,不知道从哪入手。
勾着内裤边,只是略微打开,手指头就碰到粘稠的水渍。
穴口还在收缩,觉察到陌生的气息更是欢快地吐着水。
陆锦枝都快羞死了,她哪里知道身体那么不争气。
敏感而不自知,陆锦枝就是个宝贝。
席淮舟想着,手指不小心往前,触碰到阴唇。
“席淮舟!”陆锦枝小声发出抗议,“你精虫上脑吗?”
席淮舟很想反驳,但还是闭上嘴,退出了手,换成纸巾,想要沿着内裤铺平。
水太多了。
陆锦枝快要哭了,在她的设想中,席淮舟帮她垫纸巾,只需要拉开内裤往里面一塞。
但实际上,席淮舟的温度略高,哪怕没有碰到她,她都能微抖着腿,夹不住的清液就往下滑。
“……啧。”席淮舟沉沉地吐了一口气,把手拿出来,抽了张新的纸。
原来的纸巾沾满了水,被席淮舟随意裹成一团塞进裤兜里。
这次好了,纸巾代替内裤,吸着水,勉强不那么难受了。
下课铃踩着席淮舟抽出手的时候响起。
陆锦枝蓦然站起,拿齐东西:“我先走了。”
把席淮舟一个人丢在观席台,陆锦枝远远回望过去,他还坐在那里。
席淮舟硬得快要发疯了。
陆锦枝已经走了,但她的味道却还围绕着他。
兜里的纸巾还没干。
席淮舟吹了半天风,毫无作用。
睁眼是陆锦枝,闭眼还是陆锦枝,他咬着牙,去了厕所。
手帕包着纸巾放在充血的肉棒上,只是放上去,兴奋的性器就抖了抖。
只是稍稍摩擦,席淮舟就射了出来。
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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