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黛西跪在一张垫子上,等待着她的训练师到来。
房间方方正正,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
她跪着的那块厚垫子是唯一看起来像家具的东西。
墙壁呈灰白色,除了内置的储物格和抽屉外,没有任何装饰,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她从焦虑中解脱出来。
她只是盯着那扇门。
折磨开始得越早,结束得也越早。
然而,她不确定自己是想让门打开,还是永远关着。
她被允许休息一天,来“悼念她过去的生活”。
整整一天都待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和这里没什么两样。
这些外星人根本不懂仁慈。
她哭泣、愤怒、闷闷不乐、嘟囔着这可怕的不公。
没有人听到她的抱怨。
也并没有人关心。
第二天,她被带出牢房,在两名看守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大房间,看起来有点像spa中心。
她洗了个澡,为第一天的训练做好了准备。
她长长的黑色头发剪到了肩上,留着一小撮刘海,全身的体毛也被剃掉了。
现在赤身裸体,她浑身颤抖。
自从莱莫尔医生把她从检查台上放开后,她就被禁止任何遮盖。
她身上唯一的装饰是一个宽大的皮革项圈,前后都有银环。
每次把她带出房间,管理员都会把绳子拴在项圈的前面。
管理员大步流星的走着,强硬地拉扯着绳子。
在房间门口,黛西踉踉跄跄地停了下来。
在她狭小房间的角落里,躺着一个笼子。
她昨晚睡的小床被搬走了,笼门敞开着。
“我才不进那笼子呢!”她冷笑着,咬紧牙关。
她的管理员漫不经心地从腰带上解下短柄鞭子,挥舞着抽向她裸露的后背。
她倒吸一口气,然后呻吟起来,热浪从后背蔓延到肩膀。
这是个警告。
他打得她还不够重。
她毫不怀疑,下一击会更重。